分明天气已经渐冷了,身前的谢云朔却像是一团火球。
他微微侧着头,高挺鼻尖斜抵在她面颊上,一旦摄入唇舌就不放了。
谢云朔说她说了不好听的话,笑话他,耿耿于怀,可他却忍着不报复,没和她吵嘴。
攒在一起,忍到现在,把她关在马车里,讨要索求。
姜姒也不知该说他是能忍,还是小心眼。
她快要被烫化了。
小小马车内方寸之隙,她只感受得到谢云朔滚烫的手心,炙热的舔吻。
渐渐的,姜姒已经思考不动了,思绪迷乱,茫然一片。
谢云朔带着情绪,势必不能善罢甘休,她记得二人明明坐在矮榻中间,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肩膀和发髻竟抵在了马车壁上。
是被谢云朔挤过来的。
他逼得太紧,挤得太深,姜姒几度呼吸困难,近乎有些晕厥。
她想推开谢云朔,手上却无力,推了多次,谢云朔总算意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然而却远没有结束。
要放她呼吸,亲不了唇,他便下移,再下移……
姜姒的衣襟被弄乱,面红耳赤,她又去推他,却被谢云朔捉住手
,放在坐榻上不让动。
论唇枪舌战,谢云朔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动起手来,莫说招架之力,姜姒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行了…你的气也该消了。”
说时没感觉,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化了似的没骨头,甚至有微微的颤抖。
因为谢云朔不管不顾,寻到了她那些不该碰的位置,轻拢慢捻,尽心尽力地探索,久未抬头。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谢云朔一言不发地要把她拉下山来,塞进马车里了。
如果说他的复仇是这样,确实在哪处都不行,山上不可,禅房不可,又不能回府,只能将她拖来这里来,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云朔坏事做尽,头也不抬。
原本箍住腰身不让动弹,这会儿察觉到姜姒别说动,身子都软了,他的手便松懈了一些。
他仍执掌着她纤细的腰身,征战四方,无法自抑。
从前,姜姒听闻谢云朔守身如玉,不曾近女色,以为要么是假的,要么是他不耽此事。
可嫁了他,有了夫妻之实,她渐渐替自己担心起来。
他……似乎难以填饱。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