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蹙了眉头,觉得奇怪。
她已歇息了一会儿了,身体的余韵悠长都是浅的,凭何被他搓弄几根手指,也让她一颗心起伏不定。
刚刚平静的湖面再度泛起涟漪。
她想抽回手,被谢云朔察觉到,握得更紧。
“做什么?才刚伺候你一场,连手都不让我摸。”
姜姒惫懒地掀开眼皮,懒洋洋瞪他一眼:“是伺候我,还是公报私仇,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为何把她拉到这马车里来,在外不敢骂不敢吵,只能通过这回事,让她“生不如死”,难忍极致,又不能怪他。
谢云朔所为何事,她一清二楚。
被拆穿,谢云朔笑了笑,他原本也没瞒着她。
再说,他感觉到在这事上的不平衡了,他越是让姜姒不好受,自己心理倒是满足了,身体适得其反。
不能彻底沉浸其中,反而更是折磨,害得人焚身难消。
他原以为,到马车里来单独相处,总归比外面要好一些。
可姜姒就像一处挖掘不尽的洞天福地,不到最后,他远远不得其法,也不得善终。
她的难忍能够解决,可他不仅更难忍,还不上不下,一身冲动火气无数施展,难受得要命。
姜姒不让他捏手指,谢云朔抓着她的手,闭着眼,浑身注意都集于一方。
因为他抱着她的腿,隔着衣裳,姜姒明显感受到异样,眉头皱得更深
了。
她睁开一只眼睛,神情极为难为情:“你作何……这里可不是府上屋子里。”
谢云朔极为难受,开口嗓音暗哑,也皱着眉,眉骨投下一片暗影覆盖眼窝,睫毛轻颤。
“你有了一次,我还没有。”
他这句话说得,让原本不安心想拒绝他的姜姒顿住了。
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她却知道方才自己不上不下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幸好她不像谢云朔这样要忍着憋着,只那样……也是可以的。
见他只是隔靴瘙痒,并未动真刀真枪,她提醒他:“动静小些,可这样助你疏解一二。”
她一开口,火热身躯顿时拥了过来。
虽然没说话,姜姒感受到了谢云朔心情的愉快。
他抱着她,高大身躯低垂,不曾用力挤压。
动情时亲吻面颊的举措似乎全凭本能。
姜姒原以为,被他带到这马车里来,她会不情愿,会反感。
因为她以为谢云朔会鲁莽,会不管不顾,可谢云朔却没有。
他放纵了,但也克制,还并未违背她的意愿。
这让姜姒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