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
说什么,起身绕到她身后,把长发拨到一旁,先帮她把连衣裙背后的拉锁拉到顶。
“在家也要好好穿衣服。”
司黎别扭地动了下脖子,“为什么?”
江修暮:“不怕有人突然进来?”
司黎:“这是我家,除了你”
除了他还有谁会一声不响地进来。
“说不准呢。”江修暮颔首在她耳畔轻笑,“所以,不用防我吗?”
“”低沉的嗓音让她一时失神,司黎蹙眉小声反驳,“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
“想法没错。”他继续俯身,像是要从后面把她拥在怀里,却又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但是理由可以再发散一些。”
好奇怪的话。司黎想问,要怎么发散,比如呢。
可这“坏蛋”说完这些奇怪的话,就走了。还把碗一起带走了
(八)
新出炉的校花是美术学院的,美得惊为天人。
从入学起,系花、校花这类的头衔一个接一个地朝她砸过来,还有演艺公司找上门问她要不要出道,司黎统统拒绝了。
在班里,她都是不爱说话的那个,精力全放在专业上,画画时常昼夜颠倒。
一次她在画室熬了一晚上,第二天披头散发去食堂吃早餐的照片被人拍到发上表白墙。
评论里的美丑她倒不在乎,唯一讨人烦的是,某人也看见了。
“不是答应我了,不熬夜?”第一节下课,司黎就被江修暮堵在了学院门口。
“可是灵感总在晚上来。”她也没有办法。
看着她揉眼睛打哈欠的小模样,江修暮忍不住上手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脸蛋,眉间紧锁地教训,“不许熬夜。是不许。”
“司黎,你再熬夜我就要告诉爸妈了。”
竟然打小报告?!司黎瞪他,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事关身体健康,江修暮也是真不让步,一连几天打电话催她睡觉,威胁都用上了,敢继续熬夜就叫家长来陪读。
气得司黎把他拉黑了。
第二天,锲而不舍的某人早早就在宿舍楼下等她。
正巧碰见一位男生摆了一地玫瑰花瓣,像是要表白。
接到电话,气冲冲下楼的司黎刚出宿舍门口,一大捧玫瑰花差点怼她脸上。
是熟面孔。
司黎打量眼前这位男生,入学第一□□她要联系方式,陆陆续续追求她大半学期了。
“司黎,这是这个月我第一次跟你表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