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把朝艺整个送给他那也不够看啊。
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袖子一角,司黎轻轻扯了下,小声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也谢谢你。”
这两句话无异于刀子,戳得他心口泛疼。
紧紧抓住她的手,喉头涌动,江修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后悔地想,为什么上学的时候,他不多看着点她,不多陪陪她,甚至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哪怕是那天带她一起回教室,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反水不收,后悔无及。他读过那么多书,却也逃不过这个字。
还好。他用力摩挲她的手背,还好这一切他尚能挽回。以后,不会再有人能欺负她了。
“阿黎。”再抬头,男人看着她笑,笑容中又有点无奈,“你的烟灰弹我笔筒里了。”
啊?!
司黎低头看,她就说他怎么买了个这么高的烟灰缸?还是黄花梨的。这么奢侈。
那笔筒里他不装笔,这能怪她吗?
没办法了。司黎磊落地拍拍他肩膀,跟他保证,“放心,我赔。”
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不愁人。
现在钱在她眼里就是个数字,还是负数的,就往上加吧。
江修暮笑着摇摇头,打算跟助理安排一下事情,就带她回家,“车钥匙。”
司黎有点惊讶,又去看了眼那“烟灰缸”。
不是?他什么档次的小笔筒啊,要用她的大宾利来赔?
嗯她就这一台车还陪她好多年了。
能不能宽限一下啊?
司黎“眼巴巴”地望向他。
男人正忙着给助理发信息,没看她,单手飞速敲打键盘,另一只手朝她举着,等她的车钥匙。
好吧。她不是赖账的人。
对不起了,小宾宾。等有钱了她一定先赎它!
司黎看着他的手,狠下心,从包里摸出车钥匙,拍到他掌心。
正好消息发完,江修暮拿着车钥匙,另一只手牵着自家妖精,大步往出走。
楼下,闻风而动的媒体早就守株待兔了。
不过两人电梯直接到车库,开车从另一个出口出来的。
等红灯的时候,他又牵起她的手,亲了两口,然后开始“犯病”,牙齿咬上她的无名指。
司黎不怕疼,就由他啃了。唉,她就说狂犬病潜伏期长,他还不信。
收回手时,她低头看,无名指上一圈牙印,估计等下就会变成青不青、紫不紫的印子。
所以,这是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