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想。
就在飞机上,她也想说的可是他问她是不是做错了事。
她也想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承担这些?
不过,司黎也知道,她从没真怪过他。她习惯了。
她早就习惯了。在他到来之前,她就习惯了那些人的误解和冷眼旁观至少,他还会对她说对不起。
“说话啊阿黎。”别再什么都不说。江修暮用力吻着她的唇,告诉他,他要怎么做,“求你了。”
陈年往事,提起来他又要伤心。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司黎垂眸看着他的薄唇,含着泪轻声回答,“别人爱我,不爱我,我都不在乎。”
她爱她自己。她曾经发过誓,她要一辈子都爱她自己。
“那我呢。”他慌张地握住她的双肩,忽然很想听她说那三个字,“阿黎,你爱我吗?”
司黎抬眼看他,两行泪顺着脸颊不听话地流下,心里一下子比刚刚还要委屈,酸得要命。
他怎么敢问?他怎么敢问这句话的!
“我不爱。”司黎嘴上说着,双手却抓紧了他的衣领。
她一边哭一边告诉他:“我不爱你!江修暮,我一点一点都不爱你!”
不许说!他不想听这个!男人大手钳住她下巴,摁着她后脑,咬住她的舌头不许她再说。
“说你爱我!”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看着自己,“司黎,说你爱我!快说!”只要她说,只要她说爱他,什么他都可以放下。
凭什么他想听她就要说!他没长眼睛吗?他瞎了吗?
司黎大眼睛瞪着他,指甲也抠进他胳膊里,“我不爱!不爱!”
“我就是想跟你上。床!一开始就是!江修暮,我就是想睡。你!”
“是你自己说愿意的!你现在不愿意就走!”
这嘴硬的妖精。江修暮捏着她纤细的脖颈,气得手都在抖!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一秒,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和她同归于尽。
双手松开她,他拿过旁边的外套,转身要走。
司黎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再抬头就看见他的背影。
“你敢走!”她跺脚朝他喊。
男人回过头,咬牙盯着她。
“江修暮你敢走!”
司黎柳眉倒竖,气炸庙了,小脸却因为刚哭过,梨花带雨还没褪,黑眼珠亮得不行。
她指着他鼻子放狠话,“你今天敢走,我明天就去找人结婚,让你当伴郎!生下来的孩子管你叫舅舅!”
“这关系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