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降初也顺势抱住,眉眼沉下去扫过薛山客。
“我去,我还没开始啊!”
薛山客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微微瞪大眼,属实有苦说不出。
“抱歉,我刚刚还是。。。有点没准备好。”
沈秋渡红着耳根慢慢从温降初怀里退出来,乖乖又坐了回去,给自己打了打气,看向薛山客,“这次真的准备好了!来吧!”
“行,这次可别碰瓷了。”
“我真开始了昂。”
沈秋渡尴尬地点了点头,“。。。好。”
他屏息凝神,温软的腺体处感到一阵酥麻,他闭上眼。
骤然又一道声音落下——
“等一下。”
“我艹,又怎么了?!”
薛山客绷紧的神经再一次坍塌,无奈地抱怨了一句。
一旁的温降初突然打断了薛山客的动作,伸出手夺过他手中的工具。
“还是我来吧。”
“在医学课上,我也学过如何检查omega的腺体。”
薛山客愣住了,指了指自己,“那我做什么?”
温降初一个眼神都没递过去,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沈秋渡的身上,“你看着我做。”
薛山客:“?这对吗大哥,那我等你等了几个小时?”
即使如此,薛山客还是认命地环着手臂,站在一旁。
温降初的手法很轻柔,生怕弄坏或者弄疼了沈秋渡。他微微俯身,淡淡的瞿麦味道萦绕在沈秋渡周身。
许是心理作用,沈秋渡紧绷的身子渐渐松下来,就连敏感的腺体都一点一点包容温降初的动作。
瞿麦的信息素让沈秋渡恍如陷入一大片秋季松软的麦田中,是松软面包的甜味,也是米饭的香味,总之闻起来,很舒服。
只是沈秋渡放松下的同时,温降初的眉却紧蹙起来。
他小心翻看着沈秋渡那块已经近乎没有任何知觉的半块腺体,本该紧密缠绕的神经也已经萎靡断裂,甚至深处还掺杂着旧年凝固的暗红色血点。
很严重,的确如先前的医生所说,治疗成功的概率几乎为0。薛山客也不再是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对待医疗问题时,他比任何人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