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更受震撼的是柳非:「队长连养鸟都告诉你了???」
「北京第一神枪手:还说他不是猫奴!」
你们微草还有没有正常人了。
我就说打蓝雨找微草约训练赛有奇效。
主场不用赶飞机住酒店的红利终于是让我吃上了,不过怎么感觉酒店的巨厚床垫子躺着还更舒服点,开空调开到退房也不像在宿舍里那么有负罪感,虽然经理也不会真的拎着电费单子排查是谁不关空调。
毕竟冰箱也没关呢。
至于空调和冰箱的制冷功率和能源损耗是不是一码事,那不是我这个以高一辍学的受教育史就可以在竞圈大搞特搞学历歧视的竞女该考虑的了。
主场的化妆组里很多是大学舞美专业的实习生,招聘时要求有三,不要传播选手私下照片,保证是轮回粉丝但没有奇怪的属性,不是什么小组什么厕所什么群聊里的辱追粉。
我怎么看公告上的诚招怎么不对劲。
你别说,还真招到了。
尽管我怀疑只招粉丝是为了用为爱发电的口号压榨大学生工资,但粉丝真的在发电,某种意义上化妆刷和魔道学者的扫帚没有区别,羊毛刷在我面中走位,颧骨撒粉,卧蚕和腮红是重点施法区域,我已经很久没哭过了,眼下的肉条顺势瘪了下去,需要一点人为的凭空想象凭空捏造。
甚至想起上次被方锐气哭的经历我简直要被那时候的自己气哭了。哭什么,人和人的关系不是光我希望我尽力就有用,如果有,我早就是方锐他妈妈他奶奶他祖宗。
但好在比赛是。我有那么多比赛要去赢,我要笑。泪腺这个废物肌群有等于没有,那至少要笑着哭。
是的我其实在后悔和呼啸的训练赛怎么没有下手更重一点。
最后拯救我的一句话是:不要苛责小时候的自己。
十九岁算小时候吗?
我说算就算。
“可以睁眼了。”喷了ysl反转巴黎香香的女大对我说。
我眼皮用力,支撑起卷翘的女团同款仙子毛,哇塞哇塞,真给我化成大眼萌妹了,好想把主场比赛全排在你实习期内姐姐。
女大姐姐说:不行,工作量太大我会脱粉回踩的。
我假哭:你不是我们粉丝吗?
她:我是钱的生命粉。
我立刻理解了她:我也是。人不为米天诛地灭啊。
她一高兴,又在我眼下涂了两行一滴泪。
256g的水果手机被我自拍得微烫微卡,相册也是体验了一番来自拆那的题海战术,频频提醒我相似的图片可删可清内存。
我不理睬,并继续增加工作量,挑了张咬唇卖可怜的发给在聊天框上蹿下跳一中午的方锐。
「我: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