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婶子那边怎么说?”
林清安这才想起这茬来,问是问了,但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估计不容易。
毕竟在这个时代真的是件很难让人接受的事情。
陈耕年笑笑:“她让你和阿言等下去吃饭,她在家做饭等我们。”
林清安和林言风都震惊了。
他们怎么也没陈耕年想到的母亲竟会这般开明。
“你莫不是诓我的吧?”
“你那证真不是偷来的?”
林清安属实有些怀疑。
就在这时牛车又是一歪,几人纷纷抓住边沿的杆子,颠簸了好几下才又恢复正常。
林言风坐靠挨着村长那头,林清安和陈耕年则一人坐一边面对面靠着木板,导致马车颠簸的石头正好在林清安那边,刚才他屁股墩儿高高颠起又落下,狠狠砸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回不敢再坐,打算用手撑着让屁股休息会儿。
然而动作还没跟上想法时就见陈耕年忽然倾身向前,一把将林清安扭翻过面,然后身子一轻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就着胳肢窝提高又放下。
再落下时,屁股底下已经垫上了一双大脚。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快得让林清安根本来不及反应。
还在震惊之余林清安的两只手又被陈耕年强制性放在背后的那两条小腿上。
牛车又是一个小小的颠簸,林清安下意识紧紧抓住,紧实的腿腹像是一块坚不可摧的钢板,林清安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心里却雀跃得飞上了天。
妈呀!太霸道太稀罕了!
而一直看着眼前的一切的林言风,双目圆睁,绯红瞬间染上整张脸,他十分生硬地别过脸去假装看外面的风景,把自己想成一个透明人。
低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
“还有,户籍证也是我娘亲手交给我的。”
听着对方严肃的语气林清安也没再有怀疑之心,点头肯定道:“嗯,我相信你。”
林清安正纠结着要不要道个歉,又听陈耕年在后面说:“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对你撒谎就行了。”
直到此时,林清安一个现代人都已经有些面红耳赤,这人怎么随便说一句话都像在表白。
如果这时他回头看,定然会看到身后男人那麦色的皮肤也正滚烫而绯红。
后来有了陈耕年的脚当肉垫林清安一路都没再觉得硌屁股。
牛车在巳时未过时就到达了里正的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