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再次将剑插在土里靠着剑半跪下来。
又来?
他恶狠狠盯着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君雪衣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毫不意外道:“都说了是毒药,马上你就会很热。”
初霁拽着自己衣领,迷茫望着人,他真的感觉到了热。
他都多少年没感觉到热了。
火山里他都不觉得热,此刻心里仿佛烧了一把火,热到他只能快速呼吸来排解一些。
不仅仅热,还很奇怪。
好奇怪。
好想脱了君雪衣的衣服。。。。。。
这个想法一出,初霁瞬间后退了两大步。
他的脑子是怎么了,使劲甩将发冠甩乱了都没甩出这个想法。
这毒药还毒脑子吗。
手指紧紧握着剑,他喘着气,难以相信居然有毒药真的能对他起作用。
不行,再拖一会儿他更不清醒,他快速拔过剑,用了灵力将那边半躺着的君雪衣拽过来。
君雪衣他躲不开。
符咒已经蔓延全身,他现在另一只手也要痛麻木了,虽然灵力被限制,心法却还在源源不断运转强行让他镇静,这才让他没痛晕过去。
他顺从被拖了过去,随后一个身影压了下来。
他看着跪在自己身上的人,对方的剑在他颈侧,胸膛被对方小腿死死压住,这人的眼睛很好看,此刻雾着水汽有些散,长长的睫羽眨一下就带着几颗极小的水珠,对上这样一双眼,是个人都要想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对方这样看着自己。
君雪衣神思飞走,内心坚定,这哪能是他的错。
打了这么久一直在受伤的人可是他。
初霁掐着君雪衣的脖子,“解药。”
君雪衣眼皮动了动,没听清,他才发现这人发冠掉了,乌发散落,衬得这张脸宛若芙蓉面,还是开在清晨的花,这双眼睛便是花瓣上凝结的水珠。
“什么?”
初霁闭了闭眼,额角一滴汗滴落,恰好落在君雪衣没用面具遮住的唇边。
君雪衣叹气,长得好也是来杀他的,他道:“你给我解开符咒,我就给你解药。”
初霁的剑立刻往下移了一分。
君雪衣气定神闲地说:“这药只有我有解药,你若是这个样子出去,你会发狂去扒别人衣服,然后亲人,很恶心的,你考虑考虑。”
初霁一僵。
僵硬的不仅是君雪衣的话,还有他掐着君雪衣脖子的那只手往下移了很多,已经到君雪衣衣领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