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好不是错,错的是那些居心不良之人。
何况在沈朔眼里,谢辛楼的长相从来不在女子行列。
幼儿时期的大伙儿都还未长开,本就是男女差别不大的时候,谢辛楼儿时虽瞧着女相,但随着身体的长大,面部骨骼发育,五官也变得愈发端正,活脱脱一个清风朗月的一代文臣。
沈朔喜欢看他雅致端正的举止,也时常感叹文臣之后一朝错投了武行。
他的目光随即又顺着五官往下,掠过谢辛楼练得正好的肩臂,堪堪一束的腰身,纤长的腿脚,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他心目中的盛宣便该是这样,岂是那身形瘦弱、面容狐媚、一副风尘做派的车夫能比的!
沈朔的目光一下变得锋利。
这厢谢辛楼和盛宣都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被人直勾勾盯了这么久,谢辛楼耳廓通红,只觉得怀中那叠里衣烫如煤炭,却始终尽职尽责未动分毫。
沈朔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好的今日休沐,还在这儿费那么多时间,走。”
说罢,他转身带着谢辛楼离开暗室。
大门再次被人从外边打开,阳光不再像上回那么刺眼,光线照亮了沈朔二人半个身子。
盛宣见他们就这么走了,急声喊道:“澜夜!你还要把我关在这儿吗?”
沈朔脚步顿了顿,他的脸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看不清任何神情:“盛宣早就死了,本王亲手埋葬的他。”
“莫再痴心妄想冒充他,你不配。”
“来人,他若再敢对本王言辞不敬,就把他舌头割了喂狗。”
沈朔吩咐完看管暗室的府卫,便带着谢辛楼往花园小径而去,留下满眼疑惑的盛宣重新陷入黑暗。
府卫们锁好大门,暗室内沉默良久,随后盛宣猛地抬起头,骂声骤然响起:“不是,个狗男人凭什么不信我是盛宣?”
系统回道:“根据沈朔刚才的表现,系统可以判定,盛宣对于沈朔而言是格外重要的存在,他的死是他的心结,所以宿主贸然表明身份,出于自我防卫,他不信是很正常的,需要时间消化。”
“不过系统不明白,宿主为什么选择这么早就表明身份?对于一个情绪本就不稳定的攻略对象,贸然暴露身份是很危险的。”
“他都要杀我了,我不说出点什么震撼的话,他能放过我么。”盛宣笑了笑:“管他信还是不信,至少现在我暂且保住了命。”
系统称赞:“危急之时果断兵行险招,不愧是宿主。”
盛宣听得畅意,被系统由衷夸了好一会儿后,他开口问道:“沈朔对我的好感度目前是多少?”
系统回复:“宿主,是-250哦!”
“你在兴奋什么?”盛宣疑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