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拍走,总比薄欲当这个冤大头好。
看起来薄欲已经冷静……
就在这时,身旁的男人突然抬手,将手中的竞价牌插到了面前大理石桌面的凹槽上。
“咔”的一声轻响。
“四百五十——”
主持人的话音骤停。
片刻寂静之后,全场哗然。
陆烟也呆了一下。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薄欲。
这种立牌方式……陆烟从前在跟父亲参与拍卖会的时候见过一次。
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拍卖会“约定俗成”的一种规矩。
意味着:不管对方出价多少,薄欲都会跟到底。
竞价永远会在对方之上。
意识到薄欲做了什么,陆烟急的耳朵都红了,两只手着急忙慌地想把男人的手按下来,“你在做什么呀!”
万一对面狮子大开口,直接叫个五千万六千万的……
主角攻有钱也不是这么嚯嚯的!
那牌子立在薄欲的左侧,而陆烟坐在薄欲的右边,为了摘下那个牌子,陆烟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趴到了薄欲的腿上。
薄欲捞起他软塌塌的腰,道:“坐好。”
陆烟:“可是……”
他白着一张小脸,转头看向那个老总,薄欲已经表明举牌到底,现在说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只希望那个人不要太过分,说一个过于离谱的价格。
陆烟本来以为薄欲今天要大出血。
谁知那老总只是意外地挑挑眉,然后摊了下手,对薄欲做了个愿赌服输的动作,没有再进行加价。
最后出价是四百五十万。
加价一次,由薄欲四百六十万拍下。
“咚!”
一锤定音的那一刻,陆烟几乎瘫软在椅子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突然感觉四百六十万,也不是很亏。
他吐了一口紧张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