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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的话一出，其他几个数字都愣了一下。

他们确实最近觉得离突破越来越近了，只是……

他们没想到会这么快，按照他们的预期，起码还要再过上几个月才会尝试这件事，因为之前从来没有人想过会突破玄天境这一境界。

“一起突破吗？”五号顿了一下。

“不，一个一个来，突破不论成败，都会有所感悟，这段经验也很重要。”

一号的话让人陷入了沉思，又过了许久，“那谁当第一个？”

谁也没有尝试过的东西，第一次尝试，成功了当然皆大欢喜，不成功……

那个后果，他们也并不想知道。

“谁对自己的预感最强烈？”九号突然问了一句。

“九号，你是不是又感应到什么了？”

虽然平日里五号很看不上九号什么都依赖于自己那个有点玄学的天赋，但此时此刻，他倒是真心希望，九号这个玄学天赋在这一次靠谱。

九号沉默了一下，这一句话出去，背负的人和提出的人，都会面临沉重的压力。

只是，有些时候，压力本来就是要扛下来的。

一时之间，周遭都沉寂了。

“我们守了太久，却忘了，外面的世界终究还是要面对的。”一号感受到了这种安静沉闷，也没多说，只是对着九号提出要求，“九号，你说吧，都这么多年了，我们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吗？”

也是……

九号这么一想倒是理解了，他们这些人，从进到这个奇怪的空间之后，其实多少也是抱着那么点一去不回的心态，除了意外继任的七号，原来的七号倒是提早退休，而原七号，离开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回去，而是说要去外面探寻。

不得不说，历任七号似乎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就像现任这位，时不时的还想着撺掇人来把他的这个位置给抢了，他好离开呢。

可惜啊，当初他们这些数字，都是经过了严密的推演，才有了如今的局面，该怎么告诉现任的七号，哪怕是因为意外才让他当了这个七号，那也是某种必然的因素导致的这种结果。

九号还在犹豫的时候，五号反倒是直接了当，“我来吧。”

“五号？”九号愣了一下。

“我说九号，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天赋这东西，主要还是看怎么用，用的怎么样，不要把它当个万能的，咱们都是有思想的，不是傀儡，不是机器。”五号说了这么一大串，才稍稍喘口气，继续输出，“咱们遇到事儿难道不会变通吗？举个例子，就好像你说这人，今天走路可能会掉坑里，那他难道就不出门了？他难道没长眼睛不会看吗？”

话糙理不糙，让九号想要说不是这么回事却愣是没办法反驳，弄得他一肚子话憋在嘴里，说也说不出来，最后无奈的叹口气，“好，那就你了。一号，但我还是建议最好是在三天之后。”

“这个可以，三天，等得起。”

既然决定了第一个尝试的人，那么五号也需要交代一些事，一号传讯回去，也让所有人有个心理准备，他们要突破某些界限了。

也是这一讯息，让各大学院又受到了一次冲击，尤其是此时还有S的全方位无差别大屏，两个事儿砸在了一块，让所有人都有些晕头转向，忍不住想看看今夕是何年，怎么一下子所有事儿都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来了。

“第二件事，我希望那些当年人，出来说一下情况，有些事儿，隐藏起来，并不是好的解决办法。而且，S组织已经摸到了突破玄天境的瓶颈，欢迎该兴趣的人来加入。”

裂缝里的关注的数字们：“……”

“这个S是在说大话吧？”五号愣愣的，怎么他们刚刚才决定要突破，这个S就摸到了瓶颈了？

“不见得，”一号倒是不这么认为，“S组织这些年的技术发展成什么样子，没人知道，也许就有专门针对提升境界的研究。”

终究，某些方面，还是S组织这个极端思维占了上风，而现在，他们也得钻研突破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