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零下几度的气温,靳司扬却出了一层薄汗。
门口的保安跑来:“需要帮忙吗?”
靳司扬思考了两秒:“麻烦你搭把手,我背她回去。”
“好的。”
保安帮忙把岑念扛到他背上,靳司扬稳当地背起她,故作凶态:“别乱动,摔了我不负责。”
“噢。”岑念乖乖地趴在他背上,靳司扬身上的冷香不断扑向她,她安静下来。
小区晚上没什么人,尤其夜间,气温骤降,风比白日要大许多,周围的枯木被风吹得凌乱,发出沙沙的声响。
“岑念?”
“嗯?”
靳司扬确定了,她恢复了点意识,不过不太清醒,趁着这时候,他试探性地问出刚才那个没下文的问题。
“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人?”靳司扬语气低缓:“喜什么?”
“喜。。。。。。”岑念胃一抽,难受得蹙眉:“好想吐,吐、吐了我帮你洗衣服好吗?”
靳司扬呼吸一滞:“岑念你要敢吐下一秒我就把你扔在这,不信你试试。”
“可是我胃不舒服。”
大少爷洁癖犯了,允许一个醉鬼靠着他已经是他的极限,一想到岑念会吐在他身上,靳司扬额角狠狠一抽,脚步都更快了些。
“再忍忍,马上到了。”
靳司扬都没发现自己语气轻柔很多,他半哄着岑念。
岑念哼唧了几声:“嗯。”
她靠着靳司扬的肩膀,温热的呼吸不断扑向他的脖颈,靳司扬僵硬地拖住她,将她拖得更稳。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靳司扬将她稳当地放在床上,厚外套穿在身上不舒服,岑念朝他伸出手:“帮我脱外套。”
“啧,你还使唤上了?”
话是这么说,他指尖顿了顿,最后小心翼翼地给她脱外套:“睡吧。”
忙活了一晚,靳司扬总算把人送回来,他俯在床边:“岑念,喜什么你还没说清楚。”
某种程度上,靳司扬是个极其执着的人,他没得到的答案,想方设法也要得到。
“喜什么。。。。。。”
靳司扬轻笑:“这么问不好,我换个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