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成功了。
非要强求的结果是,没能挤进你与安溯之间的间隔,但是——
祂将命途塞入了双生狭间。
并非[欢愉]。
渺小虚弱、颤颤巍巍、仿若风中摇曳的火苗,从[创造]与[逍遥]中汲取力量维持生命的干瘪果实,是[开拓]。
而[欢愉]加冠于你,所以,不会是它。
“……你还是忘不了阿基维利。”无法描述这种生艹荒谬的心情,你难以言喻地斜视阿哈。
“哈哈哈哈哈哈!”重返命途的阿哈捧腹大笑,“阿冲是爸爸,阿哈是大舅,实在是太——有乐子了!!!”
阿哈成功了。
各种意义上的。
你也不愿在看见祂滑稽的面具。
于是,在欢歌嬉笑中,一步三回头,祂被迫退出了你的游戏。
猩红无机制的频带扫描、审视整个世界,最后聚焦于打出破防伤害的阿哈,粗鲁地卷起狂欢的阿哈,一下将祂揍出联机状态。
紧随其后的,似乎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痛扁。
你不太清楚后续。
只隐约间明白,在安溯的观察中,阿哈勉强过关,但因造成的真伤,挨揍总是无法幸免。
这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她没有在你身上留心眼,你才要惊讶。
在以往的经历中,她既不如何干涉你的交际,也不亲身参与任何不必要的社交往来。你能轻易交到许多朋友,得到友人的喜爱,但也有一些事情,会引来她的干涉。
什么事情?
违背你意愿的事。
你了解她,只是不如自己在她面前那般透明罢了。
——“……我不想让你担心……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我想帮你!”
——“不需要。如果你变了,一定是其他地方有问题。而我,只需要解决问题。”
——“为什么我不能改变?我可以变坚强,变厉害,我也可以保护你,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安溯!”
——“不!你只是弟弟。”
——“可你也只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你——”
——“你可以拒绝。”这句话熔化了所有的激荡情绪,她说,“就像以前那样。你可以拒绝当我的弟弟,也可以拒绝长大。”
——“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如果连你也没有资格,那么,会有别人代替你来……拒绝世界。
脱离你,世界,不具有它存在的意义。
捡起巨大留影机消散后,不知为何依旧存在的画片,多风的原野此时风平浪静,没了先前的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