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简坐在围炉边,开始烧水。他坐的靠里,身旁的位置空着,故意给男人留着。
宫简神色如常,还将几个橘子放上。“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回来?”宋堂星一屁股坐下,急急伸手拉了宫简衣袖。
宋堂星又带了些质问语气,对比之前宫简的不爽,这回反而觉得这家伙真是可爱。
没想到第一个问题这么傻。
他嗔了男人一眼,“问的什么话。不回来干什么,我难道戏不拍了吗?”
“你……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宋堂星真想捏脸泄愤。
这家伙老喜欢把话题给岔过去,这次休想含糊!
宫简自然知道他意思,他只是觉得没必要把气氛搞那么严肃。
“我说过了,那只是我以前的一个梦。都多少年了?早就过去了。”
“过了?这怎么能过!”
宋堂星比宫简还意难平,一双眸子莫名开始发红。
他今天忍了一整天没问,就是不想拍戏的时候让宫简受影响。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完美,心口跟猫抓似的来来回回,现在宫简居然跟他说没在一起!?
这家伙等了严老师这么多年。当初重重困难没能在一起,既然现在有机会了怎么能不珍惜、不把握?!
宫简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知道宋堂星是为他好,但有些事不是小说。
现实不是想当然的he结尾,它不是这么算的……
宫简眼眸微垂,手下将泡好的茶端起摆对方面前,一脸云淡风轻。
“不对的时间即使你遇到对的人,那也都是不合时宜。沧海桑田,事过境迁。我和他不会在一起的。”
宋堂星这时候真有些恨严寒霁是他的语文老师,教的什么玩意儿!
宫简到底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啊!
“不明白。”宋堂星摇头,有些不太敢问。“你不能说清楚点?”
宫简似乎不打算解释,他摇摇头拉起宋堂星的手,捏了捏男人的掌心,笑容更深了。“你以后会懂的。”
*
龚云晨说:人心隐藏着整个世界的败坏,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凶手,别让我有一天去牢里看你。
秦渊说:我不确定我心中的正义能不能一直镇压邪恶。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对你,我问心无愧。
龚云晨将抓到的罪犯移交给队友。
秦渊扶着受伤的胳膊,在人流中焦急的找寻着龚云晨的身影。两人回眸,茫茫人海,彼此都看见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