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不说话,他越心里难安。
她变得太快,几日不见,态度就整个变了,陌生又疏离,似乎连看他一眼都不愿。
他最怕她这样。每次她冷着神色偏开头,他就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她。
不是临走前还好好的吗?还倚着他胳膊撒娇,说朝瑶峰太高,折腾一趟太害怕?
早知道他一走,她就又坠湖,又病倒,他回来,还这样冷落他,他说什么也要把她带下去。
她太善变,这样的性子——只有天天看着,天天拴着,每时每刻哄着她,他才心安。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话?皎皎,”他凑到她鼻尖前,逼视着她,不容她再躲,“说话。怎么,你又不喜欢我了?事已至此,过几天我们就要订婚了,你要对我说你反悔了是吗?皎皎——”
他阖上眼,贴上来咬着她的唇,“反悔,不行。告诉你,不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