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迟钝的人,此刻也反应过来。
今天晚上,似乎有位轻功高手,藏于暗处,悄无声息取走杨露随身携带的仓库钥匙不说,还将其惊走了?
林守拙脸色蜡黄,服用一粒疗伤丹药后,狐疑的看向唐杰,
“是柳东家派来的?”
唐杰一脸诧异,
“不是赵东家派来的吗?”
然后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数息后,
林守拙苦笑道:“砍断幡旗,取下钥匙!”
咔嚓一声,十余丈的铁木旗杆,应声折断。
众人取了钥匙,打开仓库大门。
不消片刻,有人发现一处砖窑外,散落的锡盒。
“芙蓉膏火?”
林守拙看着锡盒表面,这古怪的名字,眉头一皱。
锡盒打开,他轻轻一嗅。
孙晓几人也好奇的凑近,探出个脑袋。
哪知下一刻,林守拙神色大变,整个人如同被火烧般蹦了起来,本还蜡黄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他猛地将锡盒关上,又一脚一个,将凑近来的孙晓等人踹飞,兔起鹘落间,将所有散落的锡盒踢入木箱。
他扛起木箱,表情凝重。
林守拙隐隐觉得,他们此行,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能搬走的就搬走,搬不走的,把这些精米洒到山坡上去,自有人来哄抢!”
林守拙快速吩咐道:“拆、烧、打、砸!反正不能留给碓房!”
孙晓几人捂着胸膛,抽着冷气站起,也不知林守拙发现了什么,居然对那芙蓉膏火如此避之如蛇蝎。
而他们还在发呆,唐杰等金元街的水三儿,已经大包小包开始外搬了。
“快,动手!”
“唐杰你个掉腰子的,打架没见你动作这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