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
陈顺安一边推脱,一边被三德子拉上花船,稀里糊涂进了船舱,又被稀里糊涂塞到一桌小宴上,又稀里糊涂的被一对白花花的大腿压在身上。
陈顺安无奈,刚要说话,一张嘴,一只柔荑将一粒剥好的荔枝放入他的嘴中。
甜美汁水在嘴里炸开,陈顺安这才彻底放弃挣扎,看向对面的三德子道,
“三德子,你可是害苦了我!”
三德子笑了,对席上众人说,
“兄弟们今晚一定尽兴,账都算在我三德子头上!”
“好!”
“咱们也算是沾了陈爷的光了……”
“孙晓大哥,俺先敬你一杯。”
桌上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一下值,三德子以给陈顺安庆祝实力大进为由,邀请相熟的水三儿来此花船喝酒。
陈顺安也不算洁身自好,前些年初到京师,由于各种应酬,也无奈牺牲自己的清白。
毕竟很简单,有的钱你不拿、有的人你不上,便挤不进那个圈子。
这圣朝,逼人变坏!
只是陈顺安‘力不从心’多年,近日才老树逢春,下意识的便厉声拒绝。
奈何三德子的力气太大,他一个五十岁老头岂能反抗,这才被拉着扯着,无奈上了楼。
坐在陈顺安腿上扬州瘦马,不施粉黛,俏脸娇美,脚穿一双白水云履,小小脚儿如同踏在缥缈水云之间,分外诱人。
“爷,我伺候你吃水烟……”
瘦马那细口樱桃微张,吐出缕缕香荟,手捧水烟袋,双眼迷离的看着陈顺安。
席间,
孙晓、程彬、三德子等人,那是左拥右抱,声色犬马。
而刘刀疤却正襟危坐,哪怕身边是莺莺燕燕,也颇有坐怀不乱之貌,只埋头喝酒吃菜。
一少姬倚靠在他身边,哀怨道:“爷,你怎么只顾吃菜呀,是嫌弃姐妹们不讨你欢心吗?”
刘刀疤道:“在下不好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