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为巧合,恰好跟大多数蛇类,出没活跃的时间吻合。
而那伊彦不似真传,却胜似真传,吃穿都在府上。
黎仕成两人,每日为其摸骨揉筋,敷药沐浴,随时都能请教解惑。
这待遇自然不是陈顺安这个糟老头子能比的。
陈顺安也发现自己的时间,似乎越发紧张起来。
好在对其余水三儿来说,繁重辛劳的送水任务,但对陈顺安来说不过尔尔。
所以他还尚有余力。
只是稍显忙碌,又得缩减每日去茶馆听书的时间了。
到了晌午,在二荤铺吃罢午饭。
陈顺安等水三儿,在苇横街的巷子里躲阴凉。
刘刀疤扛担推车走回巷子,本欲再操练打拳片刻。
但见天气实在燥热难耐,其余同僚都在午睡,这才无奈熄了高涨的练武热情。
或许是绝了女色的缘故,刘刀疤每天都精力充沛,目清神明。
腰也不酸,腿也不软了,就是耳根子每天都得痛上几回。
阿华跟几个年轻水三儿,躲在井沿棚下,趁着井水凉气呼呼大睡着。
年轻就是好,随地大小躺。
陈顺安抽着旱烟,眯着眼看着巷外那热得都扭曲的空气,渐渐卸下身上的劳累,浑身轻松爽快。
也就是这时,有‘格机格机’抬轿的声音传来。
陈顺安闻声看去,便见一顶铜顶大轿落在巷口。
蓝色轿帷,有两位牛高马大的轿夫抬行。
此刻轿帷微掀,轿夫赶紧放下榆木轿凳。
别提多气派了。
不少人注意到这动静,立即站了起来,惊诧不定的看向轿中来人。
哪里来的贵人,这个时辰还到井窝子来?
刘刀疤等人也神色肃然。
然后,他们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踩着轿凳下地。
“承蒙马窖主厚爱,还专程接送,三德子我告辞了。”
“哪里哪里,兄弟你慢去,过几日咱们再聚!”
看着下轿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