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是在打情骂俏。
西门大官人一愣。
不是自家女人瞒着自己和哪个男人勾搭在一块吧?
是谁?
断然不可能是玉娘。
难道是是金莲?
西门大官人掬起池水往自己脸上浇了浇。
顿时清醒了许多。
一把邪火直冲脑门。
不管奸夫是谁。
女人这东西自己可以不要,但别人不能碰。
回忆脑中的拳脚功夫,非要打死这对奸夫淫妇不可!
西门大官人爬起身来,沿着石板小路,顺着这朱楼的楼梯悄声来到二楼。
透着窗眼往里望去。
昏黄如醉。
一时间有些惊艳。
里头的一个娇怯怯的绝色女子。
只穿了一身家常的藕荷色软烟罗衫子。
腰肢儿束得紧匝匝,不盈一握。
惊惧之下,浑身酥颤。
那衫子贴着身段更显出一对庞然大物颤颤巍巍。
灯光下。
那粉腻如雪的腮边已挂了两行清泪,欲坠未坠,恰如梨花带雨,露含娇蕊。
直看得西门大官人火气顿起。
自己怎得不记得金莲有如此一对神物。
她对面站着的男人此刻背对着西门庆正含混不清的淫笑:
“何必躲着我。。。”
他欺身向前,将不断后退的绝色女子逼到角落,再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