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异物的侵入感使陆语浑身一震,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破碎,“那里不可以,太、太多了!停下!”
沉清笑容冷艳,俯身贴近她,舌尖轻舔过她泛泪的眼角:“停下?你下面夹得这么紧,是在说谎吧?”
藤蔓疯狂进出,前后两个湿滑的腔道被反复撑满,淫液流得地面到处都是。陆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腰肢被迫弓起,一次次被送到顶点。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陆语彻底崩溃,肉棒颤抖着射出温热的液体,而肉穴那里也抽搐着喷出一道透明的弧线。
陆语虚脱地垂下头,满身狼藉,声音软得像猫咪:“坏……坏淫魔……”
沉清挑起她的下巴,整个人散发着魅惑,:“还叫我淫魔?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主人。”
藤蔓把陆语吊在半空,明明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致,身体被摆成屈辱至极的姿势。但菜鸟勇者却低着头,咬牙不肯说出“主人”二字,反倒恶狠狠地回绝,“我才不要!”
沉清的眼神微微眯起,低声冷笑:“哼……嘴上说着不要,不过你的身体倒乖得很。”
她轻轻一挥手,藤蔓又开始一收一拉,陆语那根因为屈辱与刺激而重新高高挺立的肉棒,被藤蔓缠得紧紧的,湿滑的藤条还不时卷着龟头来回打转。
“啊!不、不要碰那里!”陆语哭喊着,眼眶泛红,可偏偏身体诚实得发抖,红肿的前端不停吐出透明的液体。
沉清回到王座上,居高临下地支颐,看着陆语,嘴角挑起冷笑:“勇者?呵……你这副模样,倒像是随便碰一下就要射出来的小性奴。”
“我、我才不是什么小……”陆语死撑着,脸涨得通红,后面的两个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沉清伸手轻勾,藤蔓收得更紧,将她的肉棒死死勒住,上下套弄着,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行——”陆语哆嗦着差点崩溃,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另外两根粗藤又开始狠狠顶入她湿热的穴口,抽插的频率越来越急。
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索取,陆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腰肢拱起,快感失控地袭来。
“唔啊——又,又要射了——!”
“射吧,小勇者。”沉清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每一滴都是献给主人的贡品。”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不要……呜啊啊啊——!”
话音未落,陆语彻底崩溃,肉棒被藤蔓死死挤压着喷射出浓烈的精液,穴口也被藤蔓顶到深处,瞬间高潮。
沉清满意地轻笑:“高潮的样子真不错。”
陆语瘫软着吊在空中,哭得像只小兽,嗓音破碎:“坏……坏魅魔……欺负人……”
沉清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艳又勾人:“才两轮就哭成这样?而且还不改称呼?”
陆语浑身都还在颤,根本没有力气回答沉清,不过她的肉棒却依旧硬挺得发烫,前端滴滴答答地吐露着白浊液体。
沉清俯身,修长的指尖在那根敏感的肉棒上轻轻一划,抹开湿润的液珠,笑意冷冽又带着戏谑:“我看你自己才是一只小淫狗,一直很想被主人这样玩吧。”
“才、才没有!”陆语红着脸,急得想扭开,却被藤蔓死死吊着,根本动不了。
“既然这么有精神,那就自己来吧。”沉清拍拍手,藤蔓立刻松开陆语的双手,却牢牢分开她的双腿,把那根矗立的肉棒衬得愈加突出。
陆语呆了一下,脸更红了:“你什、什么意思……”
沉清挑眉:“自己撸出来。并且要一边喊‘主人’,一边射出来。”
“我、我才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