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把我当什么?”她颤抖着喃喃。
晚归路家,门推开,灯火明亮。
路晨瑄慵懒坐在沙发上,手指划过平板屏幕:“去哪了?”
陈瑶冷笑:“去哪了?我还需要跟你汇报?”
路晨瑄不屑抬头:“又在闹什么?”
陈瑶步步逼近,将文件摔在茶几上,唇角噙着前所未有的冷意。
“你骗我不能生育,出轨,挪用财产,伪造签名……你还说我在闹?”
空气凝固。
路晨瑄发怒起身:“你翻我东西?学谁的?”
“我不需要学。”陈瑶冷冷道,“你拿走的,我自己取回去。”
随即推过离婚协议:“签字。今天起,你碰不得我的任何东西。”
“你疯了?”路晨瑄怒极反笑,“你以为这是谁家”
门猛然开,时砚与时予并肩而入。
“你还知道这叫‘家’?”时砚讥讽,“这房子,是用陈小姐的嫁妆买的,忘了吗?”
怒火中烧的路晨瑄欲扑上前,时砚稳稳擒拿,压制她动弹不得。
时予笑得柔软却带寒意:“不签?法院见。”
文件如利刃拍在茶几,刀刀见血。
陈瑶走近,冷眼扫过,甩出一摞照片——出轨、偷情、买春……毫无隐瞒。
“签字。”她声音冷如寒冰,“否则我让财经频道曝光你的阳痿病历。”
路晨瑄颤声:“你这个贱人为她们跟我撕破脸?”
陈瑶都懒得再理路晨瑄。
下一秒,她猛的抬腿,狠狠踹上路晨瑄裆部。
“啊——!”
路晨瑄惨叫一声,膝盖骤然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紧抱着下身蜷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从额角滑落。
客厅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时砚与时予对视一眼,都稍显错愕,仿佛没料到陈瑶会真的动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轻咳一声,低声咕哝:“……够狠。”
“你敢踢我?!你这个疯子——!”路晨瑄的声音几乎撕裂喉咙,痛得近乎昏厥。
“签字。”陈瑶低垂着眼眸,语气却平静得令人心寒,“不签,我现在就把你阳痿早泄的病历交给财经记者,看看你还能怎么装什么商业新锐。”
“陈瑶——你真的疯了……你要跟我我撕破脸?”路晨瑄红着眼,声音颤抖,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