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宴上,舒心忧被敬了几杯酒,全都被庄际以她酒精过敏为由挡下了。
他边喝边低声对她说:“我喝醉的话,要送我回去哦。”
“……”
舒心忧也顺着庄际的话,推辞作罢。
她其实酒精不过敏,只是酒量不好,怕喝醉不知该怎么回家。
看着庄际一杯杯替她挡下颜辞等人敬的酒,心里还挺意外他居然会替自己挡酒。
结果几杯下肚,庄际越喝越凶,到后来是个人来敬酒他就喝。
整个人喝得坐都坐不稳了,一直挨着她的肩膀。
一顿饭吃下来,几桌人里还能保持清醒的没几个。
舒心忧本想直接走,但看到庄际醉醺醺的样子又有些犹豫,毕竟他是替自己挡的酒,而且也怕他出事她还得担责。
她叹了口气,鄙视自己的圣母心,拉起那个醉得直喊着“亲爱的我们回家”的男人,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走出了餐厅。
还好庄际虽醉,尚且还能走,没有把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
出了餐厅,舒心忧直奔对面的五星级酒店。
开房时,她想掏他口袋找钱包证件,却被他一把抓住手。
庄际整个身体挂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吐着酒气:“亲爱的,想要啦?我们去房间我给你,呕……”
声音不大,前台小姐却听得一清二楚。
舒心忧噌地涨红了脸,立刻放开了摸索的手,连忙翻自己的包拿出身份证办理入住。
看到小票上刷出的两千多大洋,她心都在滴血。
要不是这家酒店近,她的善心泛滥,她才不会再扛着这个男人,绝对甩头就走。
尽管肉疼自己的钱,但想到早上宰了庄际一顿早餐,也就作罢了。
拿着房卡把庄际送进房间,给他脱鞋、外衣,刚把他丢上床,庄际就闭上眼沉沉入睡。
她又调好空调温度,盖好被子,在床头倒了杯水。
做完这一切,舒心忧累得直喘气,看都没再看庄际一眼,转身就走。
废话,不走难道留下睡觉?
她把他扛来酒店而不是自己住的地方,就是为了解决麻烦并远离他。
心软感激他挡酒是一回事,可没心软到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