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璃撑着身子抬头,便见晏无寂依旧坐在榻上,神情淡漠。
「想去哪?」
她喘息着,声音哽着:「出去……冷风醒醒……求您……」
晏无寂轻笑一声,那笑声听来竟有些轻蔑。
「不是说得清高瀟洒得很么?不执着、不贪恋、不纠缠……怎么这才一会儿,就要逃了?」
他起身,步步逼近,直到她眼前。
尾璃身子颤如筛糠,眼神愈发失焦。那股从体内窜出的躁热早已化作一团繾綣难捱的火,烧得她指尖都在发颤。她咬着唇,声线沙哑颤抖:「魔君……喜怒无常……是为……何……」
他一俯身,单手将她从地上拎起。尾璃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狠狠扔回榻上。
她躺在榻上,身子像是被火焰灼烧过,四肢无力,连一根指尖都动不了。银白的长发散落在枕榻间,肌肤泛着一层细汗,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与血液奔涌的声音。
理智,已经烧得一片焦黑。
她浑身都是空的,却又满得发胀,那股从下腹升起的飢渴仿佛要将她撕裂。她忍不住轻颤着并拢双腿,想从彼此摩擦中获得一丝缓解——
但刚一动,那双冰凉修长的手便扣住了她的膝盖。
「想做什么?」他的语气极轻,却像利刃一样削进耳骨。
她的眼角浮着潮红,花穴里那股灼热的痒意几乎让她疯狂,她本能地想扭动身子,却被他牢牢按住,双腿被迫分开,再无一丝遮掩。
「你不是说,情和慾,来得快,去得快?」晏无寂的指尖轻触她的大腿内侧,她便一声呜咽,猛地颤慄。「你说,若本座要你一整夜都这个样子,你还能那样冷情吗?」
尾璃蜷着脚趾,指尖紧抓锦被,怎么也压不住喉间一声又一声低喘。那股痒与热早已化作潮水,漫过全身骨血。她想伸手缓解腿间那难堪的燥意——
却在动念的一瞬,被他扣住手腕,毫不留情地按回榻上。
「你要做什么?」他语气淡得近乎冷漠,「这身子是本座的,你想碰便碰?」
尾璃浑身一震,却已顾不得他的声音。理智像被煮沸的湖水蒸腾而散,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他刚刚制住她的手,竟将那隻骨节分明的手,引向自己——
她将那隻手按在自己颈项,耳后滚烫如火,像是求一点抚慰;再慢慢滑下,至锁骨,至酥胸……红唇发出轻轻的娇吟。
「魔君……」
晏无寂俯下身,眸光深沉,指腹掠过她丰润的雪峰,狠狠捏住那穿了银环的乳尖。她身子猛地弓起,甜腻、淫冶的呻吟溢出唇瓣,只觉小穴瞬间春潮泛滥。
「本座可从未让那些妖姬认过主。倒是你,认了主,打了印记,如今还敢说出那等话。」他的声线带着一丝阴冷,似藏着压不住的怒意。
尾璃浑身都还在颤,呼吸紊乱,唇瓣湿润微张。她睫毛轻颤,那双素来明亮的眼眸此刻却染了迷惘,似是听进了他的话,又似什么也没听见,只剩下慾焰灼心,理智全失。
薄唇贴近她耳畔,声音冷到发颤:「你不是说,会自己走,不会纠缠么?那便好好一个人,待上一炷香。」
他袖袍一挥,赤焰幻作锁链,瞬息缚住她四肢——手腕被拉至头顶,足踝则分开拘着,整个人以极羞辱的姿势卧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