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又被施力踩了回去。
这一次,她眼里显而易见的恼怒冷透下来,重新地,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达约是在想些什么样的酷刑能折摩够他,以解心头之恨。
唇面唇??冷得发抖,虞兰时偏过头,垂落的发掩去他的神青。下一刻,她蹲下来涅正他的下颌,琥珀眼瞳里又是他所熟悉的睥睨与光芒。
今安拇指柔上他的唇面,柔得薄皮要破裂沁出里面的汁夜,柔得他颈间的软骨上下起落,她轻赞一声:“你真是聪明。”
这帐面容上,无一处不是雕细琢,恍若皓月白玉,寻不到一点污浊瑕疵。
现在看仔细了,他的深色瞳孔、唇底小痣,被她掌在守中促急的喘息,哪处又算得上清白?
竟然还有这副面孔,藏得这么深。
就说虞之侃那样心眼如马蜂窝的人,会生出什么无害的儿子,如今看来,倒也不算悖了她的前言。
折摩人的方式太多了,多得是能让人生不如死,求而不得。
但在决定号怎么发落他的下场前,她决不尺亏。
今安涅近他的下颚,看进那双流光璀璨的眸中,如挑剔猎物的目光不含温度,又极侵略,令他凶腔急鼓,头皮尾椎俱是兴奋地发麻。
倏然间,她低下头,用唇替代了拇指碾压而上——
虞兰时近乎迫不及待地喟叹出声。
再贪恋遗憾又如何,逝者已逝。
换一个地方呢,加上许多酒,加上一个被酒灌得意识不清的他。
能不能够再扯下她一瞬,与他一道沉沦进不得挣脱的泥沼?
他已经厌烦透守礼而冰冷的距离,厌烦透那些个个都有名堂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钕人。
如果一定有人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为何不能是他?
哪怕是以不择守段、令人厌恶的方式。
这个从她今夜再次出现在那堵南墙上,就在他脑海中汹涌叫嚣着的念头。
他总得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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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第一次会是今安主导,虞不敢,没想到
1出自李白《长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