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用料无比精美,做工无不考究,极尽奢华!
但这处大宅子,李祐和李存义他们,却没有花什么钱,都是用修建中都的材料与工匠修建的!”
一番话说完,沈经双目已经血红。
转头死死盯着人群中的李祐,恨不得也能生吞其肉!
李祐面色煞白,哪里还有以往的那些骄横跋扈?
他想要为自己辩护,可此时却吓得连一句都说不出来。
“李祐,剥皮萱草!”
朱元璋听的胸膛为剧烈起伏,毫不犹豫就给李祐安排上了上好的待遇。
李祐一听这话,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了地上,拉了一裤裆。
人也昏死了过去。
“陛下,陛下,这……这是他一派胡言!
他在血口喷人!
臣的儿子,不曾做过这些事!
还请陛下明察!”
李存义到底比他儿子见的风浪多,再加上爱子心切,立刻跪地磕头喊冤。
并为自己儿子辩解。
“再多说一个字,把你也剥皮萱草!”
朱元璋厌恶的看了李存义一眼。
这个韩国公的弟弟,可以说是中都城的二号人,顿时闭了嘴,连一个屁都不敢再放。
别的皇帝说这样的话,还可能是气话,只是说说而已。
可眼前是朱元璋这个狗皇帝!
这等话,他既说出来了,就真的能干出来!
“父皇,不能这般草率,还是要按照律法而行。
怎么能只听一面之词?
做事情要讲究一个证据,不然,不能服众。”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太子朱标,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