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好脾气地打着招呼。
“各位好久不见啊。”他张望了一眼,“六郎?”
“三哥!”容朗走了过来,代替了内侍的位置扶住了他,“我来晚了。”
“出去了这么久,回来后也不说来看看我。”
“今日不是见面了吗?”容朗把他厚厚的大氅拉紧了些,“我怎么觉得你气色好些了?”
寿王咳嗽了两声,雪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最近睡得不错。你呢?在外面没吃着亏吧?”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是我多虑了。”寿王看他满面春风,打趣道,“有李少使在,你也吃不着亏。”
“只吃她的亏。”
寿王笑意越发深了。
“见你得偿所愿,实在是让人高兴。之前陛下说了那事情弄得我好生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我爱多想。”
“三叔?”
后来一步的瑞王冒冒失失带着豫王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豫王被弟弟扯得衣裳都乱了,无奈叹气,理了理衣裳。
“见过二位皇叔。”
容朗立即教训起来瑞王。
“你看看别人大郎,你怎么还这样咋咋呼呼,是不是李少使不在跟前你就改不了这些毛病?”
瑞王委屈地对着手指。
“你也只敢拿李夫子威胁我了……”
豫王心疼弟弟,解围道:“难得见到三叔,我也心切呢。”
容朗对这个懂事的侄子态度温和许多。
“你呀,就惯着他吧。”
瑞王小声说道:“我昨日一回来就去打听了,好多人参李夫子呢。为什么呀,那些人不该杀吗?”
“他们参李少使是因为李少使杀了渎职的官员。”豫王语带讽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奏乐声响起。
四人停了话头,汉王这才急匆匆赶过来。
御史大夫领着着官员们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