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急。”李希言问道,“管理那些灾民的人选你可选好了?”
“在下有个幕僚……”
“我有更合适的人选。”
“更合适的人选?”温涟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这绣衣司还有谁能做这种繁杂琐碎的小事儿。
李希言也不客气:“把您令牌给我一个,明儿我就帮您把人请来。”
温涟笑着去摸令牌:“李少使这是要和在下打哑迷啊!”
“人选,温刺史一定会满意。”
第二日一早,李希言就带着容朗上了街。
“我们要买什么?”
李希言就在街边挑了几匹棉布。
颜色很素净,白的青的。
容朗付钱前接过棉布:“你买这布做衣裳吗?这布只能算普通棉布。”
“再买点米面灯油什么的。”
容朗“啊”了一声。
“你这是要安家?”
李希言挑起摊子上的一包糖:“送礼。”
“这礼……”容朗觉得有点寒酸。
“很实用。”
二人在集市上逛了一上午,手上已经提满了东西。
除去之前说好的米面灯油,还有笔墨纸砚和一些草药。
李希言这才慢慢往目的地走。
走到一个临时的草棚前。
容朗愣住了。
“你来安置灾民的地方做什么?”
“找个人。”
草棚下,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孝衣的妇人看了过来。
妇人的个头不高,脸庞圆满,看上去温和可亲。
“二位是?”
李希言走近:“来送些东西。顺便想找孙夫人商量一件事。”
妇人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姓孙?”
“我记得,常刺史的夫人确实是姓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