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屁!”平西郡王只感觉和这个儿子再多说一句话就要被气死。
他大掌拍了一下桌子:“你以后可是要时常在军营的,家里的事情不需要你妻子来操持吗?那个张小大夫本来就是个四处行医的,怎么可能为了你困在后院一辈子!”
他的前未来大儿媳妇就是这样飞了的!
过于直白的话打破了少年那一点如同泡沫的爱恋。
他是喜欢她的,自然是不愿意改变她的,更不愿意困住她。
周霍低下了头。
“所以,你给我老实点,别去别人小娘子面前晃悠,到时候勾起了什么,又不能在一块,对谁都不好。”平西郡王说完自己的嘱咐,就坐了下去,摆摆手,“回去吧。”
“是……”
周霍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看见还杵在一旁的周彻,平西郡王恍然,“你也回去吧。”
“父亲,我有话想要说……”
军营里的士兵一个个好了起来。
一行人也准备离开。
而张萱也趁着只有二人在的机会正式和李希言谈起来那些药物的事情。
“表姨母年轻的时候和母亲学过医术,母亲走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医书都给了她,让她教我。你之前所提到的那些药物确实和母亲制作的药很是相似。”
“那有没有那种扑倒人脸上就会立马致人晕厥的药物呢?”
张萱想了想才敢确定:“有的,只是那种药不是给人用的。”
“不是给人用?”
“是给牛用的,有些时候牛生病了需要药物迷倒。”张萱有些着急地拉住李希言,“你说的那个人把这药用到人身上了?”
“是。”
张萱拍了一下大腿:“糟了!这药人用了很可能会导致痴呆!”
“被下药的人醒来后很正常。”
“难道是那人对药物做了改良?”
李希言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你的嗓子怎么样了?”
“应该是没救了。”张萱有些在意,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之前给那个猎户治病的时候尝那药出的差错。”
李希言接着问道:“你接下来是准备和我们一起进京还是自己直接回京城?”
“你们不直接回京吗?”
“还有些事情。”
张萱有些犹豫。
“你急着进京可以和绣衣司的人结伴而行,我有几个同僚都是女子,过几日就要从凉州附近回京。”
张萱还是急着进京:“那我还是直接去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