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在路上,我都没有亲近亲近你……”
“怎么老学猪拱人……”
容朗侧过头,咬了一口他的脸颊:“还会学狗啃人呢。”
李希言脸颊传来一阵痒意,身上一下没有了力气,靠在树上。
“脸皮怎么这么厚?”
厚脸皮当然不会因此退缩,反而愈发放肆,磨蹭起对方的脸来。
密密麻麻的吻如同骤雨一般点在脸上。
李希言往后缩:“痒呢。”
容朗轻笑一声,托住她的后脑勺,找到最柔软的所在,吻了下去。
突来的袭击强势而不容拒绝。
李希言下意识抵住了他的胸膛。
感受到她疑似抗拒的行为,容朗强忍住冲动,放开了一点点,留下一条缝隙的距离。
“不可以吗?”他说着是在请求,却又往前亲了一下。
李希言脑子一片恍惚,摇了摇头。
容朗得意一笑,继续吻上她的双唇。
五日,只有五日,却让他煎熬得如同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
旅人需要攫取水分,他想要攫取的是爱意。
他迫切,他不安,他恐惧。
恐惧这一切都可能是梦。
是两年前,他仓皇逃出订婚宴的一场大梦。
手背和树皮摩擦出痛意。
痛的,不是梦。
军营的边柝声响了两下。
二人才稍稍分开。
李希言撑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吸着气。
容朗还是不餍足地眯着眼睛,俯下身想要继续。
“李少使!”
一声清亮的呼喊声让李希言瞬间回过神。
容朗“啧”了一声,心里窝着火,手下还是飞快地给她整理着衣裳。
怎么总有人坏事!
李希言清了清嗓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