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电话给程晓葵:“程所早上好!”
“这么早?似乎好像是第一次啊你。”电话里的程晓葵气喘吁吁的,“过来陪我一起跑步?我都快跑到银海圆月你门口了噢!”
“有时间和你一起跑的!”我说,“现在有个事情要和你说说。”我将小偷给抓住,以及小偷为什么要入屋翻的原因说给他听,这其中,加入了我的分析。
“你的意思是如果当事人在屋里的话,就很有可能遭遇不测?”他不再气喘吁吁,语气都严峻了许多。
“她爸爸昨晚才往生的,几个小时后就有人找到她住的地方。你说呢?”我说,“我们现在者在回来的路上。待会儿见!”
“可可,你说他们进你屋,想干什么呢?”我分析说,“对方一定知道你还没有回来,就说明对方是知道你身在何方的,目的不是你,而是你屋里有些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分析的对不对?”
“我爸留给我的遗嘱。”她低声说,“上次去做手术前的遗嘱。我当时说没有必要,他说预防而已。谁想到…”
我拍拍她的脸:“不要怕。”
“我没怕啊!”她抬起来脸来:“我没将遗嘱放我屋里。”
“放公司财务的保险柜里了?”我说,“那也不安全啊!公私不分,晓蓉也不会同意的。”
“放你屋里了。”可可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我买了一个很小的保险柜,遗嘱就放里面,而保险柜放在你宿舍里呢!”
“我宿舍里?”我愣住了,“我没近视啊!我就硬是没看见过我宿舍里有保险柜!”
“你屋里鞋柜最里面位置是凹进去的,还转了个小弯,刚好能放一个小保险柜。”可可说,“然后前面我堆了一堆你乱七八糟的鞋之类的。”
“行啊你!”我说,“亿万身家都放我这儿了。”
等我一路火花带闪电般将车停到了银海圆月的门口时候,牌坊位置聚集了有二三十人在咒骂着,而程晓葵在一旁指挥着。
我和可可挤了进去。可可一看,两个人都不认识,但程晓葵认识。
“程所,我投诉他们打我!”两个被打得猪头一样的人指着自己满是血迹的脸,然后再指指萧坚还有安静,“他们指使这些看门的,哦保安打我!”
“现在到处是监控,他们敢打你,我就连他们一起带走!”程晓葵说,“谅他们也不敢吧?”
“就在那条巷子中间!”两个人指了指牌坊旁边的巷子,那条巷子不是没有监控,而是巷子两头的出入口都有,但这条巷子中间是C形的,两头的监控职能拍到出入的人,如果在巷子中间的话,则什么都拍不到。
我看了看,那条巷子是因为和银海圆月相邻而形成的,之前是空地,两头的监控是我们装设的,对银海圆月有利但不能拍到村里的情况。
“哦,这是我们公司安装的摄像头,可以调取监控。但我不敢保证监控正在工作。”安静很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