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人还是稀稀拉拉的没到齐,大家都很放松。其实就算是人到齐了,氛围从来都是很放松的,我们对水杯的放置也没有专门要服务员们拉线对齐,我们一一直强调和执行的,是在工作上的颗粒度对齐,然后就在这一年多以来,形成了某种默契,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最后大家都发现,在工作中,“我以为”这三个字99。99%不会出现,甚至都觉得这三个字出现在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有一种原罪主义存在。
“你猜猜今天谁会坐头把交椅?”我小声笑着对可可说,“谁猜对了,另一个就要给对方按摩放松一个星期,每天一小时。”
“这次你的赌注下得这么大?”可可看了我一眼,“我和你都不算哦!”
“那当然!”我说,“猜会坐头把交椅的人范围也要缩小至管理层,执行层过来,有些还叫不出名字呢!”
“那是你叫不出名字而已啦!”可可说,“我在第一线的,多少都知道。还有,我和你都不能事先坐在头把交椅旁边,免得变成引诱某个人坐头把交椅!”
“不然呢,不然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要求呢?”我笑着说,“现在可以开始猜了。哦,这次再改改规则,可以猜两个人。如果我和你逗猜中同一个人的话,算打平走水。”
“好啊,走水?”可可看着我,“还买足球彩票?走水?!”
“现在有点小钱了,还需要买彩票求个发财还是翻身的希望?”我说,“严格来说,我都发小财了,还会买彩票?这是后遗症啊,以前在老吴公司里的后遗症嘛!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追疯少年…”
“得了吧你!还追风少年?”可可白了我一眼,“疯狂的疯才是。”
我故意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追疯少年的?我说的就是‘疯’啊!疯狂的疯!哎呀,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得得得!”可可说,“我先说名字。嗯,珊珊,若男!”
“完了!你说了我要说的名字!”我说,“都说了心有灵犀嘛!”
“装大尾巴狼你!”可可笑了,“那就不好意思了,麻烦林大官人另猜高明咯!”看她那满意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大尾巴狼我装得很成功嘛!情绪价值让我拉得满满的,可可满心欢喜。
“嗯,只能猜张大胖子和…,和安静啦!”我说。随口说,不中的几率比猜中的几率还大,这才是高难度的猜法。我这样猜,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昨天的运动会,两人的反向奥德彪单车赛,虽然没能拿名次,但是流量给聚集在他俩身上了,这和苏超一样,常州常输,但苏超的流量就是常州的。
“飞哥?安静?”可可点点头,胸有成竹,“说好了,十天按摩哈!你这是明摆着孔夫子搬家嘛!”嘿,这个就难说了。
“怎么?不是七天吗?突然加量又加价了?”我愣住了,“临场给自己的失败加码,这戏份我还是第一次看呢!想不到你这么热爱为我按摩呀!”
“因为你的骨头我见不到啊!按一下就好!就见到了!”可可说。
“打住!jian是看‘见’的见,还是哪个jian?”我问,“说清楚啊!”
“你自己品!”可可哼了一声,我俩就各自找话唠去了。等到人陆陆续续的来了之后,我和可可就站在办公室墙角旁边,特意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