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是玩家,并不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有没有所谓的“亲人”,也并不了解他们的背景。
所以,无一个人站出来。
“妻子,孩子,老人,都算亲人。”
依旧无人。
“非党员和团员的站出来!”
还是无人。
“很好,也就是说你们无亲无故,至少也是一名团员,那很好!”
“那就穿上防化服,开始行动!”
。。。
所有人迅速穿上了衣服,随后纷纷列队。
兹波罗夫斯基大尉将装甲运兵车开到了场上。
在指挥下,所有人上了车。
最终装甲运兵车停在四号机组外墙裂口前。
裂口宽不到一人高,混凝土断茬像碎牙。
“听好了,小伙子们,我们不会使用炸药,因为会导致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后果,所以,我们要砸开一条路出来。
就从这个缝隙开始,每个人只允许工作十二分钟,先来五个人。”
星鹉、清澜和另外三名玩家纷纷举起了手,他们被分配了大锤、撬棍、绳子等物品。
每人胸前还挂着新配发的DP-5剂量盒,数字一翻一翻往上跳。
通道口只有肩宽,想钻进去得侧着身。
星鹉把锤横在胸前,脚尖探路。
衣服的沉重让挥舞变得艰难。
第一锤又一锤的砸在墙上,耳朵里全是闷响。
12分钟到,秒表嘀一声。星鹉退出来,手套有些磨损,掌心红印。
星鹉出来之后,清澜进去。撬棍插进刚砸出的凹坑,全身压上去。棍身弯成弧,混凝土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