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然听了,就倒退了回来,看着门牌号,皱起眉头,这大门可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啊。
谢南云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户籍册,呐呐开口,“大,大人,应该,应该是了。”
温煦然回过神来,看向谢南云,微微笑着点头,“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待推门进去,果然,里头早已无人居住,灰尘都那么厚了,温煦然随手抹了一下,皱起眉头,看向了谢南云,“回去后怕是要重新清点我们的户籍册了。”
谢南云忙开口应着,“是的,大人。”
温煦然又轻叹了一声,好不容易从户籍册找到了似乎懂水利的,可如今看来这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走吧。”温煦然说着,摇着手里的扇子走了出去。
“不,不知道大人是,是要找谁?可,可否告知属下,属,属下或许知道?”谢南云局促又有些结巴的说着。
温煦然有些意外的侧头看向谢南云,谢南云来到天水县做主簿似乎也才三年?嗯,不过三年也比他认识的人多了。
“我想挖几口井。”温煦然说着,用扇子挡了挡阳光,好像越来越热了。
谢南云愣了愣,挖井?挖井做什么?
“谢主簿可知道我们县城里谁懂得找水源挖井的?”温煦然侧头问着。
谢南云回过神来,忙开口说着,“有,有人的,西街瓦子巷,郑阿伯。”
“好,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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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偏院厢房里。
孙千机拔掉最后一根针,看着已经拔除出来的黑色腥臭的血液,不由笑道,“很好!我的方法是对的!沈公子,你再做七天的针灸,就可以把这些毒都引出来了,不过你的经脉被千机所腐蚀,需要再好好的治疗半个多月才能恢复。”
沈渊看了眼药碗里的毒血,微微点头,“辛苦孙大夫了。”
“沈公子客气了,这个也是你和大人都信任于我。”孙千机说着,笑容满面。
沈渊抬眼看了下孙千机,今日的孙千机和昨日的孙千机似乎有些不同,眉眼间精神振奋了好多,昨日的孙千机眉眼警惕,颓废,毫无生机的感觉。
沈渊垂下眼,看着孙千机捣鼓药草,准备给他敷脸,孙千机的变化……是因为被大人委托来给他治病?
“孙大夫来的时候,可有看见大人?”沈渊似乎漫不经心的问着。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