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胃里翻江倒海,晚上吃的饭都被捅到了嗓子眼,可嗓子还要叫,根本来不及去处理涌上来的异物感。
恶心到这一步是她头一次觉得性爱这东西就是拿来折磨人的,她开始将厉烬从黑名单上删除,把上官瑾加入,还单独放大加粗。
这狗日的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霁月脑瓜子嗡嗡响,不断思忖着应对方法,她缓了缓僵硬的身体,小幅度去夹弄蛮干的硬物。
“难怪……温婉宁看不上你。”
“只会……蛮干。”
“她喜欢的可是……陆秉钊那样温文尔雅的……大人物,会时刻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
“就像你这样横冲直撞……只会在阴沟里偷窥的小丑……活该……活该被别人踩在脚下。”
上官瑾牙根紧了紧,速度放慢了片刻,肉物顶住深处被肏开的小口反复碾磨。
“你当我不会温柔吗?”
“只是你不配。”
霁月臀部轻颤,恶心的感觉稍稍下去,又被这下若有若无地磨蹭给激起一身疙瘩。
她真有些服了这身体,明明刚刚还受不了想吐,这会儿又裹吸着肉物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胡乱绞着,要发骚能不能去别人那发。
去周砚礼面前也比在这好上百倍。
霁月想哭。
她有些想厉烬了。
好歹他知道温柔对她。
上官瑾盯着被掐红起笔的臀,眸色闪了闪。
她说得其实有些道理,他已经不干净了,做都做了,不如练练技术,也许哪天婉宁受伤回头,他还能让她快乐。
这般胡干其实他也不舒服,听到的都是尖锐地叫声,身下像在操弄皮套子,没有任何快感,除了发泄了点郁气,疏解不了身体的压力。
上官瑾搂住女人的腰,掰着她的腿让她转身坐落在肉棍上。
他扶着她的腰推开浴室门,朝着门边走了几步。
霁月身子一沉,屁股被隔空的毛巾架托住,仅靠两根螺丝铆住的架子在墙面上颤颤巍巍。
她心里有些慌,可双手还在身后绑着,双腿被他掐住,根本没有危险降临时自救的可能。
她只能祈祷这毛巾架牢一点,不要动几下就掉了。
上官瑾后退,将紧陷的保温杯往外拉了拉,撞红的红点有些肿,扯着绷白的薄膜牵制着肿胀的肉物。
他再往外退,明显感觉到了某处被拖拽着,棱冠被什么卡住,费了半天才撤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