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屋檐下,哪有不碰头,现在磨合磨合,或许将来少走不少弯路!”
“切,你这叫磨合吗?是折磨好吧,我罗洋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会遇到你。”罗洋故意恶心她,先挫挫她的锐气,省得一会儿搬家又给他小鞋穿。
罗洋新租的房子是是个临街小二楼,一楼底商,二楼住人,上下水齐全,倒也不错。
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儿女不在身边,说话絮絮叨叨的,可能脑供血不足。
“房子起租一年,概不退换,有问题协商解决,包暖一年两万,不接受讨价还价!”
“两万?那你不如去抢呢!”
罗洋心下暗骂,一年工资全交了房租,就这穷乡僻壤的,简直就是宰人。
这时,中间人张大爷放下自行车,气喘吁吁进来:“马翠莲,能不能有点逼数,有你这样要价的吗?比你条件还好的刘翠芬家才要五千一年,得,这交情我不给你了。”
张大爷说着,拉着罗洋就要走,马翠莲急了,忙拦住了他。
“张猴子,你是欺负我一个寡妇没人撑腰吗,你今天就给我走一个试试!”那大妈双手一叉腰,溜圆的肚子就像一门大炮对准了张猴子。
张猴子冷笑一声:“马翠莲,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男的是咱们新任的副镇长罗洋,女的是县发改委主任,也是罗镇长的妻子!”
“啥?张猴子。你糊弄别人还行,糊弄我没门!”马翠莲愣了一下,不屑道。
“门外那辆车,你知道多少钱,人家虽然不差钱,但也不是任由你胡乱宰人的。”
罗洋没想到,因为租房,还遇到了这等狗血的小插曲,既无奈又好笑。
“既然张大爷说的那家更有性价比,那我们先过去看看好了。”
罗洋这样说,按理马翠莲应该就此作罢才行,没想到,马翠莲躺在门口鬼哭狼嚎叫了起来,说张猴子联合罗洋欺负她。
沈晴雪一见,气得就想打电话报警,却给罗洋按住了。
没一会儿,许多吃过饭的街坊邻居们围了过来。
人群里就有两位镇医院的医护,认出了罗洋和沈晴雪。
“马婶,别闹了,罗镇长没有有跟你计较,已经很仁慈了,这要是胡镇长,你敢撒泼打滚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