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嗒嗒,流的楼梯上都是。
钟梨苦不堪言,在这楼梯上,她还是不敢任性妄为,拿命去赌,他一直在狠狠地撞她,把她撞得摇摇晃晃。
她一手攥着他肩膀,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也总没有安全感,更别提再分出精力乱动乱挣,万一真掉下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却也爽不堪言,快慰遍布每根神经,上下的摇晃撞击,灵魂都好似飘出了身体。
无论她如何忍耐,始终消不灭蓬勃涌动的情欲。
她索性放弃了,任由自己沉沦享受。
但他总不叫她如意,到了关键点,他不给她,故意磨她,钟梨是个倔脾气的人,他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她倔气一下到了顶峰,忍死也不求他。
到她忍得久了,快熄灭欲望时,高夺就狠狠给她一下,开始新一轮的压榨,弄得她欲生欲死。
淫水哗哗,一路颠簸,到了房间,他终于放开了她,并顺势全释放出来。
虽没有弄到她里面去,可那黏腻白浊沾得她腿心、小腹都是,他甚至还拿着她的手,把他的东西涂抹均匀,有时候抬得往上,竟弄到了她胸前。
钟梨实在气不过,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她用了力气,等她解气松开后,他手臂上出现了一圈沁着血的牙印。
高夺默默无声的看着她,平静得能灼人的视线,令人避无可避。
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在他这样的注视下,钟梨不免心里发虚,但叫她道歉,她又拉不下面子,于是在心虚之上,她凭空长出来一股强大的理直气壮。
咬他一口怎么了,只准她下面咬,嘴上不能吗?再说她又不是狗,咬他一下他又不会死。
只要她不在乎,就影响不到她。
他离她近在咫尺,钟梨生出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退,她后面是床,退了一步她便跌坐在床上。
她伸脚想踢他,他一掌握住,眼神骤然凌厉,把她捞起来,贴在他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的啃咬,极尽色情。
亲得她又晕目眩时,他将舌不容抗拒地喂进她口中,深入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完全是他在掌控,一点儿不给钟梨发挥的余地。
他松开时,钟梨唇舌发麻,双腿都软得站不稳,她没喘过来气,他按住她的肩头,把她转过去。
大掌朝她脊背一压,使她趴在床侧,撅起屁股对着他,非常好
操的姿势。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提起粗硬的性器,戳刺进了那泛着水光的肉缝。
钟梨被烫得身体一抖,她神经真的要绷断了,他抱着她上上下下,移动着折腾了那么久,她光想想都觉得累,他身为践行者,该更累才是吧。
现在还不肯歇,要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