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接连问了几次我们要去办啥事,而他要么东拉西扯唠些无关紧要的话,要么就是干脆笑而不语,只顾着低头喝汤嗦啰粉丝。
直到一整碗汤喝完了,他又不紧不慢的吆喝老板帮忙续上。
“咋样?合口不?”
见我时不时掏出手机扫量几眼,钱坤抽吸两下鼻子发问。
“挺好的,钱总咱。。。”
我应付差事的点点脑袋。
“好喝就多喝点,帮他也续满。”
钱坤抬手看眼腕表,同时轻轻拍打我的手背几下努嘴:“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蠢人,也明白我的用意,何必呢?”
“钱总,我是觉得。。。”
我禁不住开口。
“每个人都有要走和必走的路,有些路旁人可以托举,而有些路需要自己领悟。”
钱坤摇动脑袋打断。
“行了,咱该回去了。”
直至最后一口汤喂入口中,钱坤才站起身子。
我如来时那般,慢行半拍跟在他身后,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明明心里又急又怒,却只能憋着。
刚一回到住处,就看到老毕和二盼盘腿坐在客厅沙发子上,手里抱着啤酒,面前的茶几上扔着一堆花生米壳、果仁包装袋,还有几个空了的啤酒罐。
电视开着,画面中是无聊的综艺节目,可他俩却没心思看,都耷拉个脑袋,一脸鬼鬼祟祟的模样。
我心底一沉,三步并作两步抓住老毕的胳膊。
“哥,我啥也不知道。。”
老毕的头埋得更低了,手指不安地抠着啤酒瓶的标签,半天没敢吭声。
“我特么什么也没问,你不知道啥?”
我皱眉开口。
“哎呀,喝多了想撒尿。”
二盼也涨红了脸,逃也似的爬起来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跑。
就在这时,桃桃所在房间里猛不丁传来一阵轻微的“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中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