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他喉结滚了滚,赶忙抿紧嘴巴,刚才还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这会儿蔫得像霜打的茄子,连呼吸都放的很轻,生怕一动弹,我就把铁签子往肉里攮。
“我他妈也不刁难你!”
我重重喘息两口,但签子还顶着他脸蛋没挪动:“刚才你咋对我的,我就咋还给你,咱算扯平。”
说着我转身,两步走到烧烤架旁边,随手抄起一瓶没开封的啤酒,用牙“咔嚓”咬开瓶盖,泡沫“滋”地冒出来,溅的我满手都是。
我又拿过个空杯子,倒了小半杯黄澄澄的啤酒,然后当着孙乐的面,“呸”地吐了口唾沫进去。
“来,喝了它,今天这事就算了了,我不拦着你走。”
随后,我把杯子往孙乐面前一杵,抬了抬下巴颏。
“你。。。我槽。。。”
孙乐瞬间瞪圆了眼珠子,脸涨得通红,刚想发作,我手上的铁签子稍微用了点劲。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我低头一看,他的腮帮子上已经被戳出了几颗小红血珠,正慢慢渗出来。
“行,我喝!”
孙乐盯着杯子,眼神里又恨又怕,迟疑了足足四五秒钟,终于咬着牙伸出手,一把抓起酒杯。他另一只手死死捏着鼻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仰起头“咕咚”一下,就把那杯混着唾沫的啤酒全倒进了嘴里。
刚咽下去,他就捂着嘴“呕”了两声,脸都没血色了,却还是咬着牙瞪着我,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行了吧?满意没?”
他声音沙哑,强撑着恶心低吼。
该说不说,这犊子虽然狗篮子一个,但是心性确实凶猛,能屈能伸这股劲儿,让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呵呵。。”
我抽回铁签子,往旁边一扔。
“给摊子收拾干净。”
我指了指旁边翻倒的桌子、碎了一地的啤酒瓶和散落的烤串:“完事把我们这桌的账结了,再把你要找的棒槌。。。一并领走,滚得越远越好。”
说话间,我歪脖看向角落里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