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摆摆手,
“先让太仆寺去试,至少积累十几个医案,成与不成都让他们汇总,禀报陛下。”
朱标继续看锦衣卫后续的奏报。
锦衣卫查了许克生的底细:
“许克生原籍应天府上海县,因倭寇袭击,父母不幸遇难,许克生得以幸存,投靠三叔周三柱。”
“大伯周大柱原是屯户,隶属于留守右卫后千户所左一百户所。年初病逝,许克生被勾军。”
“周三柱,上元县周家庄人,妻子胡氏,育一子二女,子女均已婚配。”
朱标有些唏嘘,没想到许克生竟然有如此悲惨的遭遇。
黄子澄疑惑道:
“他的叔伯姓周,他怎么姓许?”
朱标看了一眼后面,
“他是随母姓。”
朱标继续看下去,锦衣卫还询问了千户、百户。
他们对许克生赞口不绝,
“医术高明,擅长治疗各种牲口的常见病;”
“平日除了看病,就是读书练字;”
“不喝酒,不冶游,敦亲睦邻;”
“……”
“十七岁,尚未婚配。”
“……”
朱标越看越满意,
一个靠一技之长供自己读书、人品端正的的好儿郎,跃然纸上!
黄子澄笑道:
“秋收过后,应天府有童生试,希望他能顺利过关。”
“哦,秋天就考?”朱标略一思索,“他在的卫所,依附的是哪个县?”
现在除了边疆,很多卫所都没有各层级的学校,更没有学额,读书人只能依附州县参加考试。
黄子澄仔细想了想,
“殿下,留守右卫的屯田基本上都在上元县,许克生他应该在上元县报名参考。”
朱标叮嘱道,
“届时将录取的名单给咱抄录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