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咸,驴能喝吗?”
许克生没有理会。
一个军汉反问道:
“你又不是驴,你怎么知道它不喝?”
众人再次大笑。
老仆气的老脸铁青,转头再次走开了,决定再也不开口,这些人的嘴都有毒。
瓦盆端到了老驴的面前,
驴只是嗅了嗅,当即低头大口喝起来,似乎里面放了蜂蜜一般。
时间不长,一盆水喝光了,
驴似乎意犹未尽,还伸出大舌头舔着盆边。
董小旗见许克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低声提醒:
“开个方子吧?主事下午要回去。”
“不用,等半个时辰就好了。”许克生摆摆手。
“就喝点盐水?”董小旗不敢置信。
许克生解释道:
“其实你早晨的那剂药已经治好了,一是完全止泻需要时间,二是,中午喂的太多了,撑着了。”
董小旗这才恍然大悟。
中午是老仆喂的,因为是小旗的精料,老仆就一阵猛喂,唯恐吃亏了。
董小旗忍不住瞪了一眼老仆,都是这个贱奴惹的祸。
老仆背着手,全当没听见。
董小旗苦笑道:
“这么说,上午已经有康复的迹象了。”
其实他只要沉住气就能觉察到,是担心、害怕导致心乱了,差点被老仆给讹了。
董小旗越发觉得许克生做人厚道。
许克生完全可以开个温补的方子,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顺便砸了他的招牌,
可是人家没这么干,还大方承认了上午就治好了,挽回了小旗的名声。
董小旗用力拍拍许克生,
“好!好!等一下去我家吃饭,让你婶子包饺子。”
许克生被拍的直晃悠,急忙让开一步。
等了一炷香时间,驴没有再拉稀。
老仆直接命令董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