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管家就在一旁站着,信心又重新回来了,郎中说的七天肯定是吓唬老夫的,让老夫小心伺候。
有了这些东西,都将人伺候出花了,什么病还能不好?
他年轻的时候跟着老公爷打仗,对治愈外伤多少懂一些,
当了管家伺候人,也长了不少伺候人的知识。
所以他能听懂一部分,但是也有一些他听不懂,听了解释也是有些懵懂。
罗管家最后只有佩服,这就是良医的水准!
见许克生放下毛笔,开始揉酸涩的手腕,嬷嬷和侍女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谁想到,许克生又摊开一张纸,拿起笔,
“下面说一下病人的护理。”
许克生去沾墨,才发现墨池空了。
这次罗管家抢先一步拿到了墨块,
“您慢慢讲,老夫来研墨。”
许克生随他去了,思路已经理清了,继续说就是。
管事嬷嬷终于绷不住了,小心地问道:
“许郎中,后面还有?”
许克生笑道:
“这才到哪?说了病人的护理,还要谈一下病人的营养,以后病后的康复。”
看着嬷嬷和侍女痛苦的表情,好像要哭了,许克生挠挠头:
“当然,护理是重中之重,营养和康复是其次,可以不说。”
信国公的儿子,肯定不缺营养;
汤瑾不过十六七岁,是闲不住的年龄,康复也是可有可无的。
罗管家笑道:
“好好听郎中吩咐!”
三个蠢货!这肯定是许郎中的不传之秘,让你们听了,就是你们的造化,还嫌多?
猪脑子吗?
管事嬷嬷被他瞪的后脊背发凉,急忙带头施礼,
“郎中您继续,老奴等人一定细心聆听。”
“早、中、晚要号脉,并记录下来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