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同行,不用多礼。方便说说这管子为何动不得吗?”
许克生解释道:
“这根管子叫引流管,方便里面的污血排出来。”
“要放多久。”周御医追问道。
“预埋三到五天,主要看伤口的愈合情况。”
周御医看着引流管,若有所思。
他不是固步自封之辈,似乎领悟了什么,却又抓不住要点。
夜幕降临。
不少屯户已经收工回来了,院子外围拢不少看热闹的人,虽然累了一天,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吃瓜的热情。
周御医心中判断,汤瑾只有三成的可能活下去。
失血过多,腹部的伤口恶化,随时都会要了汤瑾的命。
他已经决定尽早脱身,
“管家,伤口处理的应该算妥当,老夫看不出问题。”
罗管家又将许克生写的诊断、开的药方呈上,
“周御医,您看看?”
周御医接过去一边翻,一边嘟囔:
“嗯,用了白芨,这是止血的;还有没药,……”
粗略翻了一遍就给了罗管家,
“先吃着看看。”
看似他说了不少,其实什么也没说。
罗管家上前掖了掖被角,碰到了汤瑾的手腕,冷如冰块。
“周御医,手太冷!”
周御医解释道:
“病人受伤了,阳气不足。”
“晚上可以在房间放火盆,盖厚实一些的被子。”
罗管家一一记住了。
周御医看到了椰子,也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