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摸了摸白袤的头:“放心,交给我。”
白袤咬牙,看了眼整个人仿佛都要朝他扑过来,撕咬他的司疆:“可是……”
“白袤,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白袤魂不守舍地走了,边走还边回头。
直到他也走了。
剩下三个人的对峙就更加的压抑。
陈柏此时心里快恨死眼前这个女人了。
如果不是她,他兄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就是因为他也知道,司疆当时死都要护住宗盐的身份。
他才一直静默不语。
然而现在,一切好像都无法恢复正常了。
他绝望地想,司疆可能真的疯了。
谁都救不了了。
宗盐双手插兜,冷静地走向他们俩。
“你先别过来。”
陈柏警告她。
他都快控制不住司疆了,自己的兄弟怎么变成了一个野兽。
可宗盐的神情里却一丝一毫的畏惧都没有。
她只是走到司疆面前,在对方狰狞的五官前,说:“司疆,你为什么要这样?”
司疆挣扎的动作一顿。
陈柏不满地道:“他最近又睡不着觉了,明明在国外一切都好起来了,回来见到你,又开始了。”
“你是不是对他又做了什么?”
“他今天甚至还在家里纵火!要不是装了自动灭火装置,特么就要烧成黑炭了!”
“你也走吧。”
宗盐打断他。
“哈?”
陈柏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我说,麻烦你也先离场。”
“我走了,难道你还能制住他?”
一个这么瘦的女的能制住一个发疯的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