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p,该死的保时捷,早就该卖!
跑车开1年赔了50万,我税后年薪刚好50万。
之前夸下海口,说没钱可以养他,现在看来,我连他的一辆车都养不起。
既然看扁我,那我就扁扁的粘过来。
“我车停在酒楼了,你等我会儿,我把车开过来。”
“赵智勇。”
沈月生冷冷道,“陈夕说我欺负你。”
“没有啊,你对我挺好的。”
“刚林狗叫你,不到5分钟就来了,肯定是一直在附近。怎么,怕我吃顿饭,旧情复燃啊?”
我刚想解释,沈月生又道:“五菱宏光都能被你开出超速罚单,怎么换成保时捷时速就起不来了?你就是故意开不好车,想让我以后别开这车。”
“我……”
“一肚子坏水,可别装了。”
沈月生凉飕飕道,“别人都以为我欺负你,实际我在你这得到过什么好处吗?”
我捉着他的袖口摇了摇,转移话题,“晚上做锅包肉吃,你别生气嘛。”
沈月生抱着膀子不说话。
我勾住他的手,“做糖醋的,还是番茄的?”
“不要番茄。”
“好,那做糖醋的!”
回家后,沈月生让我光着身子,系着围裙做饭。
案板太矮,我像以前一样叉腿切肉片,沈月生给我一脚,“变态!”
我:“……”
我:“站直真使不上力,要不你来切?”
“我才不!”
“不切咋做锅包肉?”
我商量,“让我穿条内裤,或许就没这么变态了。”
“不许穿!”
“那你想怎样嘛?”
沈月生抱着膀子,“昨天已经告诉过你,今天你还要粘过来,就没有信任吗?问我想怎样,我还想问你想怎样呢!”
吵架比闷着强,有话就得敞开了说,再发生矛盾就不好了。
我关掉煤气,放下菜刀,从喉咙深处挤出压抑许久的话:“我不想每次都因为顾铮吵架,但就是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