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问题都是这个答案。
楚晚棠捏捏她的腰,脱掉自己的短袖。
怀幸的手落在她的后背,解掉排扣。
等到彻底没有任何布料碍着她们的上身,楚晚棠把她搂紧了些。
用自己的跟她的摩擦,就连头发也当起了道具,轻轻地在她们身上轻扫。
没几秒钟,存在感在对方的肌肤上都很强烈。
怀幸的纤臂搭着她的肩,迎合她的节奏,稍低着头跟她纠缠着唇舌,发出有些难耐的闷声。
几分钟后,怀幸全身上下什么也没有了。
楚晚棠的指尖开始轻轻滑动。
望着她,低声慨叹:“你也好想我,宝宝。”
怀幸无暇去在意这个比“宝贝”似乎还要更亲密的称呼,不去看她的眼睛,紧紧抱住她。
很快,响起怀幸破碎的泣音。
……
午餐在一家中餐厅,设定的是8到10人一桌,要上店里的招牌菜特色菜,“丝季”的员工坐了大堂的好几桌,有些吵嚷,还有人分享起来防蚊喷雾。
陆衔月手里拿着防蚊喷雾,刚给闻时微喷完。
看见怀幸举着相机出现,她招招手,喊着:“小幸!这里!”
怀幸过去,但没坐下:“我先拍摄一下,采访大家。”
再拍拍楚晚棠的腰:“等我回来。”
楚晚棠挨着陆衔月坐下,过了就是闻时微。
陆衔月递出防蚊喷雾,问:“楚总,你要不要喷点?这哪儿都好,就是不舍得花钱驱蚊。”
“驱蚊成本太高。”闻时微在一边托腮,“很少有度假区搞这个。”
楚晚棠接过防蚊喷雾道了谢,在自己胳膊上喷了喷。
陆衔月在一边,忽而道:“楚总,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问。”
“去年七月中旬,我们跟小幸来云栖源避暑,结果去的第二晚,她就冒雨回到城山公馆。”她看着不远处在认真拍视频的怀幸,“她当晚是见了你吗?”
“她怎么回答?”
“她说她回来拿玉梳,还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楚晚棠翘翘唇:“嗯,那相信她说的话就好。”
她把防蚊喷雾还给陆衔月,视线也落向怀幸,怀幸感应到她的目光,采访的间隙偏过脑袋,脸上笑意弥漫。
楚晚棠回以一个笑容-
半夜,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在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