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指套不够用。
怀幸问:“还有吗?”
“在行李箱。”楚晚棠没力气地回答。
怀幸去翻开她的行李箱,除了指套之外,还看见了之前那条情趣睡衣。
她折返回来,拆着包装给自己再次戴上,趴楚晚棠身上,笑吟吟问:“怎么今晚没穿那条睡衣?姐姐。”
“怕你不是这个意思……”楚晚棠感受着怀幸的手指,她搂着怀幸的脖子,“万一只是真的觉得市区热呢?”
怀幸吻住她:“一会儿洗个澡我们去次卧。”
“我行李箱也带了指套。”
而这次怀幸做得很过分,又不是只有楚晚棠会钓着人,她也会。
连着控制好几回,楚晚棠被磨得眼里都是泪,声调软绵绵地求着她:“杏杏……”
“姐姐。”怀幸舔着她的唇瓣,很温柔地应着,“再坚持一下。”
楚晚棠实在是难以坚持。
最后,她颤着抱着怀幸,眼泪又从眼角流出。
起伏的腰线优美婉约,像春天被风吹拂的细枝。
那点微醺的酒意早就消失不见,可她们俩仍然有些醉醺醺的。
怀幸细致地用湿巾给她擦着:“凉吗?”
“不凉。”
“怎么还在抖。”指尖摁上去,感受了下。
楚晚棠:“……”
怀幸看她无语的模样笑起来:“好啦,去洗澡。”
凌晨四点左右,两人在次卧准备睡觉。
怀幸困得不行,她缩在楚晚棠的怀里,先一步闭上眼睛。
嘴巴轻合几下:“记得关台灯,姐姐。”
楚晚棠看着怀幸的眉眼,应声:“嗯。”
但听着怀幸越发均匀的呼吸声,她却迟迟没动,就一直看着。
明明她们此刻离得这样近,体温依旧在开启共享模式,还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可她还是觉得怀幸距离她很遥远。
并且,越来越遥远。
今晚带给她的感觉跟五年前南城酒店那晚一模一样。
她很怕一睁眼又听见怀幸说“起风了”。
“是我的错觉对不对?怀幸。”楚晚棠贴着怀幸的额头,用气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