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幸深吸口气,难耐地把手放在她的发顶。
楚晚棠的动作并不单调,摸过在枕下备着的指套,递给怀幸,就着抬头的几秒钟,望着怀幸湿漉漉的眼,开口:“给我戴上。”
撕包装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响起,怀幸看着楚晚棠举到她眼前的右手,和还埋在身上的发顶。
她的喉咙滚了两下,给楚晚棠戴上。
楚晚棠这才松嘴,缓缓坐起来。
她的视线从怀幸的额头上往下移动,五年没见过的风景再在眼前展开,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腰线收束的弧度恰到好处,像是春日里新发的柳枝,小腹平坦又温润,肌肤在光影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呼吸时的起伏连带着让腰腹都泛起细碎的涟漪,轻盈,又有张力。
美好、美妙、成熟、标致。
楚晚棠的眼神很温柔。
褪去年轻女人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的动作也小心翼翼。
视线再往下时,怀幸单手撑起自己上身,过来捂住她的眼睛,分外羞赧地轻声说:“不准看。”
清晨会有许多露珠。
有一些露珠藏得很深,在绣球花的褶皱里,需要拨开才可以看见。
有一些露珠就显而易见,在蒲公英的绒毛球上,像举着数颗微型水晶球。
怀幸很难不认为自己是前后两者的情况。
楚晚棠没有拿开她的手,应声:“好。”
但不准看不是不准碰的意思,她甚至把自己的大腿垫着。
她轻柔触碰,食指和无名指抵在两侧。
明明还没有怎么开始。
可怀幸就是在颤。
切个呼吸后。
楚晚棠的指尖点了上去。
温柔地勾了两下,又按了按。
太久没触碰,她不准备像以前样控制着怀幸。
她只想让怀幸快点快乐。
可她没想到会这样快……
一分钟都不到,怀幸放在她眼睛上的手松开,人重新躺了下去,眼里还覆着泪光。
她的大腿上感受到了一滴两滴。
好多滴。
楚晚棠掰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