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机还没来得及摘下,而她们的通话也没结束。
收音很好的耳机准确录入她们接吻的声音,在她耳膜里炸开,刺激着她的大脑,她的眼睫轻颤,像今天徒步时看见的被微风吹过的花蕊。
没一直待在门口,楚晚棠还是伸出手去按开柔和的阅读灯,再搂着人的腰,把人往里带。
她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她也是这样把人从浴室带到主卧。
两人贴得紧密,怀幸有些腿软,跟着她的节奏。
没用多久,楚晚棠把人压到沙发上,抄过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脑后。
这个吻更深入,怀幸仰着下巴,换气技巧比上次还娴熟许多。
但不止是吻。
楚晚棠腾出一只手来,把她的卫衣往上推,又绕到后背单手解开她的内衣。
掌心轻松地来到前面。
覆上去。
五指收束,又松开。
手心慢搓着。
指腹又在上面按了按,感受着回弹。
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袭来,怀幸用鼻音发出哼哼两声。
她们上次这样是三月八号晚上,今天已经是三月二十六号。
半个月没再经历不说,她经期还刚过。
正是敏感的时候。
楚晚棠松开她的唇,一边玩着她,一边稍抬起脑袋去看她的眼睛。
随后又凑过去,亲着她薄薄的眼皮,气息落在上面。
怀幸从喉间发出轻唤:“楚楚……”
楚晚棠的脑袋往后撤了些,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怀幸,漂亮的眉毛拧着。
怀幸抬手别着楚晚棠往下散落的头发,又挽住她的脖颈。
视线一侧,可以看见茶几上的酒。
在她开口问楚晚棠喝酒的答案前,楚晚棠冷着一张脸,红润的嘴唇轻启:“为什么一开始只跟我说是‘一个朋友’?等我问是不是闻时微时,你才顺着承认。”
“……我觉得你知道了会生气。”
“我为什么会因为你和闻时微单独待在一起生气?”楚晚棠着重咬了“单独”两个字,手上的动作恢复,有意用指尖磨着。
怀幸眼神有些闪烁,被磨得缩了下,低声反问:“你现在不就是在生气吗?”
“你不隐瞒,我怎么会生气?”
“……”怀幸不吭声了。
实际上,她那样说的目的就是想看楚晚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