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都到了左京手上。
“三家。”
“三派。”
“他们要人口,应是开发福地所需。”
“福地无福,死伤惨重。”
“必须大量人手补充。”
“自家不够,买卖来凑。”
“甚至如雷家还通过矿山矿场等渠道,借口意外事故,通报矿工死亡,其实是将那些矿工送到福地中,作为奴隶与炮灰使用。”
左京脸色不好看。
通过雷家。
通过矿工。
他意识到:“孟楼只是雷家收买人口的其中一个渠道,在此之外,私下里或许还有不止矿山这一条渠道。”
两条或是多条渠道。
源源不断汇聚人手。
再将这些人投入福地,美其名曰‘探索’、‘开发’,并许以重赏,实则与草菅人命并无两样。
“雷家在黄沙福地投入数千人,死亡数千人。”
“其他几家呢?”
“差不多?”
“还是更多?”
那又得死多少人?
数万?
十万?
还是更多?
不敢想。
想想都不寒而栗。
左京翻到十年前,那是仁寿九年,兄妹俩四月份走失,左京按照日期,翻看那一整年特别是四月份后的记录。
他既怕翻到,又盼翻到。
忽的。